呂屠聽到這話簡直喜上眉梢:“你倆造哪門子反?”
“我倆曾經參加過紅巾軍起義,后面分崩離析的時候,我們哥倆就走了。”
一聽這話呂屠就來勁了,紅巾軍啊,之前項澤不也是紅巾軍的頭領之一嗎?
呂屠當即問道:“你倆在紅巾軍內,待的時間長嗎?”
風瀟點頭:“挺長的,從初期我們兄弟倆就跟在一起了。”
風烈甚至還從懷里掏出了兩根紅色的布條:“紅巾軍內部的許多上層將領我們都認識,只不過有才能的卻太少,我們哥倆歲數又小,在當中說不了話。”
呂屠點點頭:“那你倆先去忙吧。”
轉頭給劉虎傳話:“去村里把項澤叫過來。”
“遵命!”風烈兄弟倆還是很興奮的,畢竟他們可見識過呂屠的本領和威風,加上聽聞過呂屠的戰績,更加堅信了他們能夠在這里大展拳腳的信心。
不多時,項澤就趕到呂屠身邊,他的肩上還掛著條手帕,擦了擦汗水拱手道:“見過大人,不知大人叫我來有何吩咐?”
“這幾日在村中待得還習慣么?”
“村中很好,不僅能吃飽飯,村中各位也對我們爺倆多有關照,說實在的,哪怕當年我在家鄉,大家也沒有如此友善過。”說到這里項澤不由得苦笑。
“說出來都不怕大人笑話,我們項家在當地也算是望族了,可別人對我們也只是敬畏,壓根就談不上愛戴這話,適逢天下大亂,村民們更是對我們沒有一丁點的友善可言,哪里能像此處,鄰里之間還會互相幫助的,全然沒有!”
呂屠點點頭:“到處都是一樣的,俗話說得好窮生奸計富長良心,當人們只能在溫飽線拼命掙扎的時候,都很少有善意流露的。”
“大人深諳人心,項澤佩服!我也是在25那年才明白這個道理,真是枉活了這么多年。”
呂屠也不會安慰人,只能轉移話題,指了指遠處的風烈兄弟二人:“那兩人你認識么?”
項澤順著方向看了過去,忽然眼前一亮:“風家兄弟怎么也在這里?”
隨后朝呂屠一拱手:“大人,你也認識他們倆?風家兄弟跟我是過了命的交情!容我去叫他們過來!”
呂屠點頭,項澤的臉上從未有過這樣的喜悅神色,他快步跑了過來,叫了一聲:“風瀟,風烈!”
二人此時正拿著斧頭在伐木,聽到呼喚后,身子一頓,隨后緩緩回頭,當他們看見站在面前的項澤時,手中的斧頭掉落。
“項大哥!”隨后兩人撲了過來,三人互相抓著彼此的手臂,激動地在那里轉圈。
劉虎在旁邊納悶:“真有這么開心啊?”
呂屠笑道:“你年紀還小,不懂人生四大喜之一的他鄉遇故知有多么令人喜悅。”
“大哥,另外三大喜事是什么?”
“久旱逢甘露、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你要是想的話,我很快就可以給你安排一大喜事。”
劉虎聽后竟罕見地滿臉羞愧,連連擺手道:“不用不用,大哥你也知道我大字不認識幾個,我怎么可能考得上科舉?”
呂屠聞言笑罵道:“你那榆木腦袋里裝的是什么東西?豆腐嗎?老子都考不上科舉,還能給你安排科舉?你怕是想多了!”
一旁的劉洪和劉陽等人,聽得哄堂大笑:“虎子啊,大哥是說要給你介紹個媳婦呢,還不趕緊謝謝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