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永平侯府的沈丹清!是我的好朋友!阿青我告訴你,她可厲害了!”
新陽公主為了今年能多贏過阿青公主幾回,將沈丹清夸得那叫一個天上有地上無。
“……你們不知道,她寫的話本子在京城都賣了好幾萬本了!還有直隸和平城。
“對了,她知道許多不一樣的故事,還知道大西洋什么的!阿青,你沒聽說過吧?”
“公主!”
沈丹清拉了拉新陽公主的衣袖,心中頗為無奈,公主怎么跟個小孩似的呢?
然而,她卻忘了。
新陽公主最初邀她參加生辰宴,來永平侯府找她,要她留在清涼殿徹夜暢談時,一直都是這般隨心所欲,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性子。
阿青聽到沈丹清知道許多新奇的故事,不由認真將她看了幾眼。
“在我們草原上,只有部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才知道部族的歷史和傳說,沈姑娘這樣年輕就知道這么多故事,真是了不起。”
沈丹清起身行禮,“公主謬贊了,只是一些不入流的鄉野故事罷了,我哪兒能同烏爾族的老人家相提并論。”
阿克善王子讓她坐下,“沈姑娘不必自謙,我們確實沒聽說過什么是大西洋。沈姑娘在烏爾草原做客,若有機會可以同阿青講一講,她會喜歡聽的!”
“……”
趙晏坐在旁邊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視線慢慢看向沈丹清的腰間。
她今晚確實系了一個不起眼的小荷包在腰上。
只是。
不是他送給她的那一個……
坐在偏僻位置的沈明珠,看著阿克善王子、阿青公主與沈丹清有說有笑,臉都快氣歪了。
一場接風宴下來,她根本沒吃幾口東西,兩只眼睛一直緊緊盯著新陽公主和阿青公主。
等到歌舞表演結束之后,兩位公主準備比試投壺了。
沈明珠立刻站起身來,快步向兩位公主走了過去。
她屈膝行禮,柔聲說:“不知臣女能不能同兩位公主一起比試投壺呢?”
“你?”
新陽公主詫異地將沈明珠打量一眼,“你會投壺?”
“是,臣女知道能來塞外,所以學了一些簡單的騎射、投壺。”沈明珠模樣端的嫻淑柔美極了,“投壺比試人多一些才熱鬧,才更有意思,不是么?”
“我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