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到了現在你還要狡辯嗎?”
“我就問你是不是。”
夏南枝冷冷的看著許若晴,她臉上沒有一個多余的表情,只一個冷漠的眼神就讓許若晴有了一種慌張感。
那種淡定強勢的氣場更是讓許若晴覺得今天她才是被審判的人。
“我又沒撒謊,憑什么向你下跪道歉”
夏南枝挑了下眉,“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根本不敢”
“夏南枝,我今天讓你來是給你機會的,不是讓你來質問我的。”許若晴自然不敢,她有種危機感,這種危機感讓她惱羞成怒地瞪了夏南枝一眼。
夏南枝轉頭看向律師。
“您是律師,聽您剛剛說的,我拿刀意圖殺她,涉嫌故意殺人未遂。推她下摩天輪,導致其重傷,構成故意傷害罪。派人綁架她虐待她,構成綁架罪。那這些罪全部加起來,要判多少年呢?”
“故意殺人未遂,大概在三年以下,故意傷害,導致其重傷,大概五年,綁架虐待就重了,至少十年以上,不過這些都是大致估算,怎樣判處還得看法院。”
聽律師講完,夏南枝挑了下眉,“我明白了,數罪并罰,我大概會被判二十年那誹謗罪呢?該被判多少年”
邵律師看了眼許若晴。
許若晴盯著夏南枝,聽到律師剛剛說的二十年,她恨不得立刻把夏南枝送進去。
“南枝,律師都這樣說了,你就不怕嗎?二十年呢,你再不向我道歉認錯可就沒機會了。”
許若晴得意的仿佛已經能看到夏南枝的下場了。
二十年,夏南枝進去后這輩子就出不來了吧。
這時,原本虛掩的門被推開。
陸雋深從外面走進來,冰冷的目光掃了眼屋內,落在夏南枝身上。
跟在陸雋深后面的是陸照謙。
他往旁邊懶散一靠,“我來湊個熱鬧。”
許若晴看向陸雋深,面露溫柔,“雋深,你來了,是這樣的,關于這些天都事情伯父給我請了律師,我原本想著事情也沒必要鬧這么大,想讓南枝跟我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可惜她好像不肯,雋深,你快勸勸南枝吧,不然這些事情數罪并罰,南枝要被判二十年呢。”
許若晴說著,無奈地抿了抿唇,又是一副大方得體,溫柔善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