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的有些遠,穗穗又叫的很小聲,夏南枝沒有聽到,轉身下樓。
穗穗連忙追上去,但又被傭人攔下。
“小朋友,你等會,阿姨給你吹吹頭發。”
“不用了,謝謝阿姨。”
穗穗朝夏南枝的方向跑去。
夏南枝已經下樓了。
許若晴坐在沙發上,瞧著臉色難看的夏南枝走下來,她笑問,“怎么樣意識到自己在這個家里有多不受歡迎了嗎我要是你,我就自己滾了,不待在這里礙大家的眼。”
夏南枝現在心情煩悶,沒有功夫在這里跟她鉤心斗角。
許若晴見夏南枝不理自己,她的臉色陡然陰沉了下來。
她厭惡極了夏南枝那副神色淡淡,骨子里又充滿傲氣的氣勢。
比起她現在,她更喜歡看她當年得知陸雋深在陪她照顧她母親時那副絕望可憐的樣子。
視線落在自己手腕上的手鐲上。
許若晴暗暗地勾起唇,抬起手晃了晃,“這只鐲子真漂亮,雋深說很適合我,你覺得呢”
許若晴當然知道這只鐲子是夏南枝的,聽說還是夏南枝母親留給她的遺物。
夏南枝看到這只鐲子,心臟被狠狠地刺了一下,眼中泛起陣陣寒意,“你就這么喜歡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你指的是什么這只鐲子嗎?”許若晴站起身,走到夏南枝面前,無辜地眨著眼睛,“這只手鐲是雋深送給我的,你憑什么說是你的,你有證據證明嗎?”
聽到是陸雋深送她這句話時,夏南枝冰冷的眼中還是泛起了痛色。
“真夠惡心的。”
許若晴愉悅地抬起手,端詳著這只鐲子,“真漂亮。”
她笑著湊到夏南枝耳邊,聲音極其挑釁道:“夏南枝,這只手鐲戴在我的手上,那就是我的,不僅這只鐲子是我的,雋深也是我的。”
“是嗎?”夏南枝輕挑了下眉,“陸雋深是你的嗎?他好像連當年的離婚協議都沒簽吧,我和他現在還是合法夫妻,你就一口一個你的,怎么,不要臉都已經開始擺到明面上了嗎?”
許若晴聽到這,變了臉色,“你說什么”
夏南枝望著許若晴,“我以為你夠本事,這五年是以陸雋深妻子身份,名正言順地站在他身邊,原來是我高估你了,我給了你五年時間,你連陸太太的邊都沒夠到,所以你剛剛是以什么身份說陸雋深是你的呢?小三情人”
“你!”
許若晴被夏南枝這話刺激到了。
她很清楚陸雋深當年的離婚協議沒有簽,但她不在乎。
因為夏南枝走后,她是陸雋深身邊唯一的女人,陸雋深還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