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子里轉過無數個念頭,他可以掙脫手腕,兩個警察不是對手。
可是逃出去又能怎樣?沒事也變成有事了。他只能先忍氣吞聲,再做打算。
兩個寸頭警察,斜靠在審訊桌上,掏出兩支煙點上,說笑了好一會兒。
一個警察掏出一副薄薄的拳擊手套帶上,對另一個警察說道:“我先練兩下,等會兒你再上。”
他熟練地把方濤拽起來,叼著煙,把方濤雙手鎖在墻上的掛鉤上。手法熟練,顯然經常做這種勾當。
他緊了緊手腕,對方濤說道:“認了吧!過失殺人,也就判個四五年,表現好點兒,兩三年就放出來了。”
方濤看著他,不知怎么的,竟然有點憐憫他,他們也不過是受人指使。
方濤笑道:“死也讓我死個明白,我是得罪什么人了?還是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事?”
兩個警察呵呵笑起來:“行,是個明白人。”
坐在桌上的警察,點了一根煙,遞到方濤嘴上:“原來客居的事兒大了,不是你一個小醫生能摻和的。”
方濤吸了兩口煙,也呵呵笑道:“本來我也就是好奇過去看看,你們這么一說,我反而更想知道真相了。”
他輕蔑地說道:“我這個小醫生,還真想摻和一摻和這事兒。”
站在方濤面前的警察,一把把方濤嘴上的煙掃落,獰笑道:“你先想想,怎么自保吧!”說著一記猛拳,向方濤的腹部掏過來。
方濤嘴里的煙霧吐出來,絲毫沒有在意他的這一記重拳。他把精神力集中在腹部,這一刻他的小腹如鐵似鋼。
寸頭一拳打在方濤腹部,臉色登時變了。他慢慢把拳頭縮回來,嘴巴張成了“o”形。
方濤戲謔地笑道:“警察叔叔,怎么了?這是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嗎?”
寸頭忍著痛,再次擺開拳擊的架勢。一陣組合拳打在方濤身上。
不論他打在哪里,方濤都早早地運起精神力,擋住了他的攻擊。
寸頭喘著氣,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再抬頭看方濤,表情就十分復雜了。
一旁的另一個警察揶揄道:“你行不行啊!怎么這點功夫就累成這樣?”
寸頭把手套摘下來,遞給身旁的同伴:“這小子有點邪性!”
一旁的警察接過手套:“我還就不信了。”
他帶上手套,對著方濤就是一陣猛打,最后直接把泰拳的肘擊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