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濤知道問了也白問,于是自己給唐心怡打電話,電話響了好幾遍,唐心怡就是不肯接,后來干脆關機了。
他嘆口氣,發了一個簡訊:“我到尚海了,一切都好?!?/p>
衛生間傳來了吹風機的聲音,一陣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從里面傳出來。方濤嗅了嗅鼻子,被這種味道攪得有點心癢癢的。他趕緊打住了自己的yy想法,走到窗前打開窗戶透氣。
小文裹著浴巾,搓著頭發走了出來。她徑直走到方濤身邊,把窗戶關上。她抬頭側身的時候,胸脯從方濤眼前掠過。
他躲了她一下,小文抱怨道:“不知道我剛洗澡?。¢_這么大窗戶?!?/p>
方濤吐了一口氣,坐到床邊,離小文遠一點:“我看你也不像是失憶,精神受刺激?。∧愀覀?,就不怕家里人擔心嗎?”
“我又不是跟著你?!毙∥膹拇策叺墓褡永锬贸鲆还奁【?,“我是跟著黃盈姐?!?/p>
方濤一把把她手里的啤酒奪過來:“成年了嗎你?”
小文做個鬼臉,用手托了托自己胸前的兩顆寶貨:“你說呢!”
這年頭的姑娘都怎么了?方濤竟然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小文裹起自己的衣服,拋下一句話:“有色心沒色膽!”然后轉身出門了。
方濤吸氣吐氣,自我安慰:“她還是個孩子,我不跟她一般見識。”轉身打開窗戶,又一下倒在床上。
他手邊摸到了觸手絲滑的一塊布,他拿了起來,卻發現那是一條絲質的小底褲,黑色蕾絲的花邊。
突然,方濤的房門又被推開,小文一手拽著毛巾,快步走過來,從目瞪口呆的方濤手里把底褲奪了過來,又拋下一句話:“死變態!”然后又風風火火地出門了。
“天吶!”方濤仰天長嘆,“我他丫招誰惹誰了?”
一連幾天黃盈都不見蹤影,陳家其他人也各忙各的,偶爾見面打個招呼,也都只是客氣客氣。
黃盈給方濤打過一個電話,只說暫時要應酬陳銘的妻子的閨蜜們,這兩天都要陪她們喝茶逛街。
一日三餐,陳家都派人把飲食送到房間里。方濤每天百無聊賴,只有小文時不時的過來騷擾他,但是每次都沒好臉色,好像對方濤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
方濤懶得應付她,安心地過了幾天吃飽就睡,睡好就吃的懶人生活。
這天小文又來他房間,東瞅瞅,西看看,沒話找話地說著閑話。方濤不耐煩地說道:“你有事沒事啊,沒事回你房間呆著去?!?/p>
小文瞪了他一眼,然后用撒嬌的語氣說:“我每天都悶死了,我們出去轉轉吧!”
“我跟你有什么好轉的?!狈綕龥]好氣地說,“你那么討厭我,你怎么不一個人去啊?”
“那不是……”小文一撅嘴,叉起腰裝出一副毫無威懾可言的生氣模樣,“那些人不是還在外面嗎?他們要是再抓到我怎么辦?”
小文說的那些人無疑是說天龍幫。方濤被擱置一邊的好奇心又調動了起來:“你不肯說你家在哪兒,那那些人為什么抓你,你總該說一下吧!”
“我怎么知道他們為什么抓我?”小文張大眼睛繪聲繪色地描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