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還遠遠不夠。”
蕭牧搖搖頭,拉過一把椅子坐下,打量著房間里的一切。
不愧是大佬,就算是被關押了,待遇也非常不錯。
而這待遇,也讓他心里很不爽。
皇南征鋃鐺入獄的話,他還能舒服些,可現在……這是住在招待所里?
也太舒服了吧!
“那你想怎么算?”
皇南征盯著蕭牧,雖然修為被限制了,但上位者的威壓,卻彌漫而出。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自古以來,不都是這個道理么?”
蕭牧收回目光,無視了皇南征的威壓。
“我父母死了,你們憑什么還能活著?”
“怎么,你今天來,是想殺我?”
皇南征說完,忽然露出了冷笑。
“我要是死了,你覺得你能活?是沈蒼南安排你進來的吧?我死了,不光你有大麻煩,就連他,也得有大麻煩。”
“能有什么大麻煩?一個階下囚而已,還以為自己是軍部大佬?”
蕭牧輕蔑一笑。
“皇南征,如果你真還有底牌,就不會坦白從寬了。”
“可你殺我,就是觸碰到了底線。”
“底線?呵呵。”
蕭牧笑容更濃。
“對了,皇南征,你都知道發(fā)生的一切了吧?你老子被長生教給滅口了,可惜我送他的棺材,被大火燒了,不然剛好能用上!當日過壽的時候,我不就說了嘛,很快就會用上。”
聽著蕭牧的話,皇南征額頭青筋跳了跳:“蕭牧,你不敢殺我,就想來過過嘴癮?”
“皇西榮在國外的產業(yè)都沒了,他的家人也都被殺了,而他和皇北朝也被秘密帶來京城了,你和皇東方或許能活,但他們兩個呢?”
蕭牧繼續(xù)道。
“如今我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他們如何,我管不了。”
皇南征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