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妍道:“獨孤叔叔年紀不大,四十出頭,只比你大十多歲。你認他做義父,他不一定會答應。”
沈恪握緊她的手,“試試吧,認做義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們見孩子更方便一些。”
提到孩子,雖然還沒個影兒,但是蘇星妍心情已經開始沉重。
來到樓下。
獨孤城正獨自坐在餐桌前。
一身黑色薄衣,面色蒼白,手持烏木長筷在用餐。
修長的手指亦是白皙如紙,沒有血色。
沈恪心情復雜,愧疚得很。
他走到獨孤城面前說:“獨孤前輩,您身體怎么樣?”
獨孤城眼皮不抬道:“各取所需,無需愧疚。”
沈恪不由得想起三天前道堂內那個突然出現的黑衣黑帽的神秘人。
獨孤城所謂的各取所需,應該是用到了那人身上。
其中玄機,恐怕只有獨孤城清楚。
默了默,沈恪開口,“獨孤前輩,我想認您做義父,拿您當親生父親孝敬,以后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獨孤城抬眸掃他一眼,毫不留情面道:“不認。”
沈恪終于知道青回那性格像誰了。
像獨孤城。
獨孤城看了眼蘇星妍,放下筷子交待沈恪:“重陽節之前懷,次年夏至之后十五天內生,錯過這個時機,再等十二年。”
他語氣不重,但就是帶著一種讓人不可違抗的命令感。
沈恪伸手握住蘇星妍的手。
只覺得她手指冰涼。
獨孤城又掃了眼蘇星妍,“用不著難過,日后會懂。”
撂下這句話,他拿起筷子繼續用餐,不再搭理沈恪和蘇星妍。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