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全都這一幕嚇的轉過眼去,但想到他死前的話,又全都偷偷看向林夢月。
“咦?這么說起來,這不就是在新婚當夜,爬上準姐夫床的那個嗎?”
“是啊,怪不得會和護衛廝混,原來本就私德有虧!”
“莫不是閨中就不是個安分的,不然哪做得出這種事?”
“嘖嘖,瞧那臉蛋,那身段,她既然連護衛都看得上,你說,我是不是也有機會……”
“人家護衛好歹孔武有力,可以讓她欲仙欲死,你有什么?”
“嘿嘿嘿,那萬一她就是來者不拒,什么類型的都想試試呢!”
眾人竊竊私語,嘲諷的、鄙夷的、不恥的、淫邪的各種目光都聚焦到林夢月的身上,仿佛將她全身的衣服都扒光。
她臉色煞白,急急辯解。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和他清清白白,什么關心都沒有!”
“他誣陷我!是他誣陷我的!我堂堂昌平伯府二少夫人,怎么會看上一個護衛!”
“我和夫君感情甚篤,夫君豐神俊朗,前途無量,我怎么可能會和這么一個護衛廝混!你們怎么就是不信我呢!”
但護衛的尸體還血淋淋地躺在地上,無論林夢月如何嘶吼解釋,都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不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被千夫所指的人應該是……”
林夢月在眾人的眼神中捂住腦袋,喃喃著,似想到什么,突然憤怒地指著林萱。
“是你!今天這些都是你布下的是不是!就是你害我!你蛇蝎心腸,不得好死!”
林萱卻滿臉不解。
“弟妹在說什么呢?你這情郎剛為了你而死,你一時難以接受,才口不擇言,我理解的,只是,這二弟和公婆聽了,怕是……”
眼下的場景,林萱的思緒一下回到從前。
那時候林夢月剛嫁給關子穆,風頭正盛,而她在昌平伯府處境艱難。
一次宴會上,她意外撞見林夢月與唐長風拉拉扯扯,最后還抱在一起,耳鬢廝磨,她想走時不慎被林夢月發現,她跪下保證不會將此事泄露給其他人。
林夢月當面相信了她,轉頭卻算計她落水,讓昌平伯府的車夫將濕漉漉的她救上來。
那時的林夢月也是如此居高臨下,和她說,“姐姐這婚后寂寞想找個暖床的我理解,但這品味也太差了些,而且,這姐夫和伯爺夫人聽見了,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