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鈞言的眼簾微微地向上抬了抬。
這個結果他也不該感到意外。
自從那日在國,他給江寧看過離婚證明后,江寧就仿佛將他從她的生命里摘除了一般。
所以拿到離婚證明的當晚,江寧就離開了酒店,和寧俊哲廝混在一起。
而現(xiàn)在……
江寧的身邊又有了白逸辰。
白逸辰看到陸鈞言置于身體兩側(cè)的手緊緊握拳。
“陸先生,看望傷患,自然該以患者的意愿為主,你請回吧!”
陸鈞言沒有多說一個字,扭頭就走。
大冬天的,他跑出了一身汗。
結果卻是吃了個閉門羹。
陸鈞言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白癡一樣。
病房里,江寧躺在病床上,隨便一瞥就能瞥到樓下的風景——
陸鈞言正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帝王藍色賓利。
白逸辰開門進來,發(fā)現(xiàn)江寧剛把自己的視線從窗外收回來。
“蘋果、、芒果、葡萄……你想吃哪一個?”
“嗯……還是蘋果吧!”
白逸辰拿起一個洗好的蘋果,正要削皮。
“我自己來吧!”
江寧朝白逸辰伸出手。
“你手上纏著繃帶呢!”
白逸辰這么一提醒,江寧這才看了看自己包成粽子一樣的手,苦笑:“也對,我現(xiàn)在可是傷患。”
江寧前腳剛住院,楚情雪后腳立刻聯(lián)合付新月舉辦了一場酒會。
這場酒會招待的全是江寧的客戶。
江寧目前的客戶都來自那次伊麗莎白女王參加的晚宴,所以通過付新月聯(lián)系上他們并非難事。
在酒會上,楚情雪向所有貴客解釋,說那次在晚宴上,她是被江寧算計了,是江寧偷偷把她設計的王冠與兒童王冠掉包。
當然空口無憑,賓客也不可能馬上就相信她的一面之詞。
“各位先生女士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