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初一開始沒有管外面的聲音。
還在痛心梨軟軟的事,閉上眼睛,眼前閃現的都是他曾經和梨軟軟好的時候,一幕幕畫面。
當時只道是尋常。
但如今回憶起來,卻那么痛徹心扉。
直到外面說。
“抓住那條蛇,這條蛇定是咬傷夫人的那條、”
“快快,抓住就打死它。”
“笨手笨腳,倒是把它朝墻角堵啊。”
“堵到墻角它不就跑不掉了。”
花匠的聲音:“這幾日太陽大,花房溫度高,它該是冬眠醒了逃出花房。剛發現,就來稟報了。”
“自少不了你的好處。”
“看它爬出花房,動作就遲緩了,這次定將它抓住大卸八塊給夫人泄憤。”
“”
是咬了徐婉的那條蛇。
葉云初想起來了,對了,那是梨軟軟養的蛇。
梨軟軟就這樣離開了,什么也沒有留下,這條蛇算是她唯一留給他的東西了。
葉云初捂著悶痛的胸口,他一邊咳嗽,一邊強撐著身體起身。
海棠都嚇了一跳:“世子爺。”
隨后忙為他拿來衣服,又為他披上厚厚的狐裘。
近日是出太陽氣溫好,但到底還是天冷,葉云初若是身體好,海棠就不操心了。
但就是葉云初傷病,此時都還發著高熱,別屋的炭火都停了,但葉云初這里地龍還燒著。
如何能出去吹冷風。
海棠苦苦哀求:“世子爺要做什么,吩咐奴婢就是,外面的風冷,您身子未好,出去不得啊。”
葉云初胸口悶痛,只覺得喉嚨一陣腥甜的血氣,他咽了咽,命令海棠:“讓開。”
外面的丫鬟高興地喊:“堵住了,可算是堵著它了,快,打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