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不想讓沈郢苦惱,沒提剛才她奶奶跟她說的事。
她淡淡地笑了笑,“可能是心里周期到了,情緒比較低落。”
沈郢纏著她的手頓了頓,又將手指從她指縫中拿了出來,他淡淡地問,“你知道猩猩最不喜歡什么線嗎?”
蘇傾城疑惑,他問這個干什么?
她想了想,“脫線?”
沈郢搖頭,將手指伸直,與蘇傾城的手指平行,“平行線。”
說完,又將手指靠在蘇傾城的手指上,“因為平行線沒有香蕉。”
蘇傾城……
好冷的。
她無語地看著沈郢,“不好笑。”
沈郢自己卻笑起來了,“鳥穿著防彈在樹上跳舞,被獵看到,拿槍打死了,你說鳥為什么會被打死”
蘇傾城覺得無聊,卻腦子里忍不住在想答案,“因為它沒穿褲子,打到屁股了?”
“不是。”沈郢看著蘇傾城蹙起的眉頭,點了點她的眉心,“因為它跳的是脫舞。”
蘇傾城被創到了,她沒想到沈郢還有說冷笑話的興趣愛好。
她捏他的下巴,“誰教你講這些的?”
沈郢勾了勾唇,“你不是愛跟我講?就學了點。”
蘇傾城確實喜歡跟他講笑話,但不至于這么冷。
她直勾勾地看著沈郢的眼睛,“你再講一個,我保證答得上來。”
沈郢與她對視,清俊的臉上浮著薄薄一層笑意,“什么東西在變粗的同時會變長?”
蘇傾城的眼神下意識地往一個地方瞟,“郢郢,你好色,說這種黃段子。”
沈郢手指輕敲她腦門,“你在想什么?”
蘇傾城嘖嘖兩聲,“明知故問。答案不可說?”
“炸油條為什么不可說?”
輕飄飄的話鉆入蘇傾城耳中。
蘇傾城腦子里那東西變成了金燦燦的炸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