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律知道一些蘇家的事兒。
蘇傾城的母親現(xiàn)在成了植物人,她父親在外面跟其他女人組建了家庭。
以前上學(xué)那會,一般是蘇傾城的爺爺奶奶來開家長會。
聽說蘇傾城從十三四歲起,就是跟著她爺爺奶奶生活。
自打認(rèn)識蘇傾城,傅司律從蘇傾城身上看不到一點(diǎn)缺愛的影子。
她一向沒心沒肺。
他搖搖頭:“我不同情你。”
蘇傾城托著腮,她衣食無憂,確實(shí)沒什么好可憐的。
傅司律笑了笑:“是因?yàn)槟銦o論什么情況下,都能向陽而生,像朵火紅的玫瑰。”
蘇傾城變成翹嘴。
火紅的玫瑰,挺漂亮的花。
再丑的女人也喜歡別人夸自己長得漂亮。
“還行吧,再怎么說也是柳家灣一枝花。”
傅司律笑起來:“我是說你熱烈,鮮活,時時刻刻都有自己的道理。”
蘇傾城不愛聽這些深沉的話,要說也只能是沈郢說,她才有三分耐心。
她回到了剛才的問題:“所以我也不同情沈郢呀,他無論什么情況下,都有我這朵熱烈鮮活的玫瑰陪著他,他跟小王子沒什么區(qū)別,不該偷笑嗎?”
傅司律沒想到自己為蘇傾城說出了答案。
他看著門外的沈郢。
冰冰冷冷的一個人,不知道是什么給他鍍上一層保護(hù)色,隔絕世人,卻為蘇傾城留了一道口子。
這時,沈郢進(jìn)來了。
他對蘇傾城說:“聯(lián)系好了,過陣子他來韻城。”
傅司律摸不著頭腦的話。
蘇傾城卻揚(yáng)起小臉,笑了:“謝謝郢郢啦。”
見著沈郢,玫瑰一秒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