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傾城好像明白了什么。
江淮許松了手,轉(zhuǎn)身又往回走,沒進藝統(tǒng)組。
黨建部領(lǐng)導(dǎo)像尾巴一樣跟上去,正巧顧以琛也趕來了,跟江淮許介紹了下自己。
江淮許簡單打了個招呼:“事情辦完,我得先走了。下午還要打麻將呢。”
顧以琛立馬跟著送江淮許出去,一行人浩浩蕩蕩又走了,只有副董站在蘇傾城旁邊,親自將她的紙箱子接過去。
“蘇組長,辭職申請已經(jīng)駁回來了,給你月薪每月加五千,還是在這里干吧。”
蘇傾城看著手中的資料袋,皺著眉。
她一皺眉,副董慌了:“你要是想升職,我現(xiàn)在立馬安排。”
蘇傾城還是沒說話。
副董急得直冒汗,如果江淮許這種大藝術(shù)家來他們臺里,其中的意義可不是收視率這種事能比擬的。
就在此時,不遠(yuǎn)處幾個人走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人看到蘇傾城抱著紙箱子,下意識將背脊挺得更直。
她們擦肩而過時,蘇傾城并沒有正眼看她,而是站在那兒發(fā)呆,旁邊的中年男人凝重的看著蘇傾城,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齊艾經(jīng)過蘇傾城兩步,讓人把嘉賓帶進去,自己則留在了原地。
她轉(zhuǎn)身,看向蘇傾城:“蘇傾城,如果你就上次打我的事,向我道歉,我可以讓你繼續(xù)留在藝統(tǒng)組。”
副董本就心急如焚,生怕蘇傾城撂挑子,突然聽到這么幾句,一顆懸著的心瞬間像是千斤頂斷了似的,猛地往底下一沉。
蘇傾城還沒開口,他一臉不悅:“你誰啊?什么時候云臺的生殺大權(quán)變成在你手里了。”
齊艾以為副董只是普通同事,可能是來交代蘇傾城離職的事。
她替蘇傾城說了句:“我沒有生殺大權(quán),但蘇傾城之所以被辭退,不就是因為這次的旅綜嘉賓不到位嗎?人我已經(jīng)請到了,所以只要我愿意將這個功勞給她,她可以留下。”
但又立馬轉(zhuǎn)了話鋒:“不過我并不是那么樂意給她這個功勞,因為她打了我,我怎么著也要為自己討個說法。這位同事,這件事,是我跟蘇傾城之間的事,您不用管,她是走是留,確實是我說了算。”
副董聽明白了。
這個沒眼力見的是蘇傾城的對頭。
他討好地對蘇傾城說:“蘇組長,這人我給你處理掉,你就留下來吧。”
齊艾愣了下:“你說什么?”
副董看她的眼神有些嫌惡:“我說你可以收拾收拾去人事部注銷員工信息了。”
齊艾恍然,蘇傾城肯定是花錢買通了云臺的人。
她眉頭擰作一團:“蘇傾城,這又是你的手段?總說以琛是我的靠山,現(xiàn)在你不也是找靠山,何其可笑。”
副董恨不能拿根針把齊艾的嘴縫上,一聽她跟顧以琛有交情,立馬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顧以琛,按了免提。
“以琛,你是不是認(rèn)識藝統(tǒng)組的一個女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