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陽聞言,頓時微微一笑。
然后緩緩道:“陳大人,沒有意義嗎?但是本官覺的意義非常大啊,為大楚百姓祈福,想來,對每個負責任的官員都是極其有意義的吧。”
“而且,這不正是陳大人要遵守的祖制嗎?怎么現在陳大人反而想不通了?”
陳庸頓時怒道:“這能一樣嗎?”
“哦?怎么就不一樣了?都是先皇的旨意,怎么現在陳大人就不忍了?當初本官想為柳萍兒贖身的時候,陳大人可是說要嚴格遵守組織啊。”
說著,方陽似笑非笑的看向前面面色鐵青的禮部尚書周謙道:“而且,下官可是記得,當時周尚書可是說,不遵從祖制,那便是對先皇的背叛,對嗎,周大人。”
“哼!”
跪在前面的周謙冷哼一聲,并沒有去大理方陽。
現在周謙只感覺頭頂的太陽尤其毒辣。
不過是曬了片刻的功夫,竟是讓他有些耳鳴的感覺。
陳庸也是將頭直接扭到一旁,再懶得搭理方陽。
方陽也樂得自在。
于是就這么跪在那里開始為大楚祈福。
半個時辰后。
再炎炎烈日的暴曬下,陳庸已經汗如雨下。
身上的朝服都已經有些濕漉漉的。
跪在前排的周謙也沒好到哪里去,整個身體都在微微發抖。
在方陽不遠處的賴御史,低聲道:“方陽,現在你滿意了吧,大家一起受罪!”
“還行吧。”方陽絲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
然后轉頭看向旁邊的賴御史,笑瞇瞇的道:“不過,我看賴御史你要撐不住了阿斌,可是有三天吶。”
“哼!小子!誰先撐不住還不一定!”賴御史冷聲道。
“嘖嘖,賴御史老當益壯,可比陳大人厲害多了,你看陳大人都開始抖起來了。”方陽笑呵呵的說道。
“哼!”
賴御史和陳庸齊齊冷哼一聲,然后不再搭理方陽。
一個時辰后。
不少跪在那里的官員,已經直接坐在了地上。
當然,也是有官袍擋著讓人看不出具體動作。
而且那饑腸轆轆的感覺,再加上滴水未盡。
現在幾乎所有官員都是又渴又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