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檸臉色頗紅,身子后仰想要躲開些,燕錦嶸卻傾身貼近,一手按住她的后腦勺,薄唇吻上了她纖細的脖頸。
自從上次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后,燕錦嶸便一發不可收拾。
以前從不在妃嬪身上留痕跡在謝晚檸這里破了例。
但也只對她破例。
謝晚檸推了推燕錦嶸,眼尾暈染著紅潮,眸底泛起迷離水霧,嬌聲軟語:“皇上別上次都是皇上,才讓鄭常在誤會了,嬪妾不想再丟這個人”
想起那件事,燕錦嶸已經沒了當時的窘迫,抬起幽暗的鳳眸:“求朕,朕便聽你的。”
他想看這小女人在他面前服軟的模樣。
謝晚檸卻是倔強的不行,張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燕錦嶸疼的輕嘶一聲,眸色更加暗沉,抬手捏住謝晚檸的下巴:“屬什么的,狗嗎?”
謝晚檸的指尖點在燕錦嶸心口處:“檸檸只屬于皇上。”
燕錦嶸輕笑出聲,總是會這般被她不經意間給撩撥到了。
后宮沒有哪個妃嬪像她這樣敢給他說這些情話的。
她們都顧及著身份,端著賢惠本分那一套,也忌憚他的皇威,從不敢在他面前說些調情又露骨的話。
只有謝晚檸敢。
只有她生了一身反骨。
燕錦嶸把謝晚檸按在浴桶邊上,兩人氣息相纏,都急促了幾分。
謝晚檸眼眸迷離,雙臂環上了燕錦嶸脖子,身上的力氣被一點點卸去,在燕錦嶸懷里軟得像灘水。
“皇上,別在這里,不舒服”
浴桶太小,確實施展不開。
燕錦嶸抱著謝晚檸從浴桶里出來,拿一條干巾裹住了兩人的身子,去了床榻上。
燕錦嶸的箭在弓弦上繃緊了許久,忍得眼角的青筋突起,就等著蓄勢待發。
謝晚檸卻突然蜷縮住身子,捂著肚子道:“皇上,嬪妾的肚子不舒服,有些痛”
燕錦嶸感覺到腿上蹭到了什么黏膩的東西,往謝晚檸身下看去,便見有血跡淌出,斑駁地染在了被褥上。
連他身上也沾到了一些。
燕錦嶸怔了怔,有些駭然,趕緊朝門外喊道:“方文勝,宣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