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能被嚇到?你這是對朕大不敬。居然敢如此小瞧朕。”皇上聽了很不高興。
蘇繪看向郢千晟,征求他的意見。
可是郢千晟也不知道蘇繪要如何給他治療。
只見她花了很長時間畫了兩幅丑不堪言的圖,說是用來給他解降的。
“如果沒有危險,就讓皇祖母和父皇看著吧。”郢千晟也不好違了兩位長輩的意。
“好吧。希望不被嚇到。”大不了,到時她把太后的眼睛捂住。
郢千晟帶著幾人來到一間提前準備好的空房間。
只有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這是蘇繪交代他準備的。
皇上走進來看到這么簡單,很疑惑。
他以為至少有一張床,讓病人躺在床上,卻什么都沒有。
此時天已經黑透。
一盞油燈在桌上一幽一幽地燃著。
“時間差不多,我們開始吧。”
蘇繪還得早些回蘇府,要是被人發現她不在,就不好了。
萬一蘇茂有什么事突然要找她呢。
不對,蘇茂好像也在外面等著看結果。
“杜大夫,幫我磨一下墨。”蘇繪不好意思當著皇上和太后的面指使郢千晟。
杜大夫全程都處于神游狀態。
他不知道蘇繪要如何給北平王治病。
但當著這么多高高在上的人,他什么都不敢說。
很聽話地開始磨墨。
等他磨好,蘇繪卻讓他去外面等,沒她的命令不準進來。
房里只剩下六人。
就連皇上和太后身邊伺候的人都被蘇繪要求清出去。
而且還要離得遠遠的。
只留下趙拓和呂煥兩個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