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了什么?他說他殺了嗜血教的人。”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之前我遇到了一位嗜血教的人,卻連對方的眼睛都不敢直視。他居然,敢殺嗜血教的人。”
人們,有人驚訝,有人佩服,還有人,一臉的不相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現在的人怎么這么喜歡吹牛?嗜血教誰敢得罪?他要是得罪了嗜血教,還能活到現在?”
“不錯。你們信他殺了嗜血教的人,還不如信我是天神!”
“呵呵,之前吹牛的,被花執事一張打飛了,這小子的牛都在天上飛了,估計會被打殘!”
此時,人群中,一位女子一直盯著楚弛看。
“是他!”
這女子,正是楚弛在路上碰到的那位四小姐。
她嘲諷地笑了一下,道:“現在的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什么話都敢胡說。”
女子記得很清楚,這小子連部落在哪里都不知道。
一看就沒見過世面的人,敢殺嗜血教的人?她也覺得不可能。
嗜血教的威名,蠻牛部落誰不知曉?
別說十大村莊不敢招惹嗜血教,就連蠻牛部落都對嗜血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眾人議論間,花執事已經去到了楚弛的身旁。
她的腰,像是扶風楊柳,輕輕搭在楚弛的身上。
“告訴我,是真的嗎?”
楚弛不知道是不是被花執事的媚術迷惑住了,居然下意識摟住了花執事的腰。
這姿態,像極了熱戀的情侶。
甚至,楚弛還用手,撫摸了一下花執事的臉。
你自己湊上來的,就別怪我咯。
俗話說,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楚弛摟住花執事的手,微微用了用力。
花執事的身體,幾乎是貼在了他的身上。
這其中滋味,真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