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遇見了突發(fā)的,嚴重的,讓他必須要立刻就離開了的事情,或者,這個事情嚴重到把他打擊的有點懵了,來不及想太多,被人誤導著,或者只是隨手一指,就把令牌給了出去。”
“他下的令,也應該不是讓咱們出行宮,去看什么‘驚喜’,而是,讓李興昌把咱們送回‘清風徐來’,李興昌,或者說他背后的洪充容,利用了這個機會,要把咱們一網打盡~”
傅含瓔捏著下巴猜測,片刻又搖頭,“不,不是利用機會。”
“而是,這個機會,大概就是她主動制造的,嗯……梅嬪!!”
“對了,洪充容跟梅嬪合作了,御前的路子,這么冒險的事兒是洪充容干的,梅嬪付出什么了?”
“洪充容那脾氣,怎么可能任由梅嬪把她當?shù)妒梗可踔涟押殄列量嗫鄶€的這點家底,全掏出來?所以,引走陛下的是梅嬪的人?她那里能有什么天大的事?”
傅含瓔沉吟。
如意眼珠亂轉,靈光一閃,“二皇子?”
傅含瓔,“嗯?”
“他的病!”如意脫口而出,“他又病了,病的嚴重?或者,梅嬪夸大其詞,跑過來把陛下叫走了!”
“有可能。”傅含瓔點頭。
兩人幾句話間,就把梅嬪和洪充容的算計,猜的差不多了。
“姑娘,這幾個王八羔子,把咱們騙出來,是想干什么啊?”如意愁眉苦臉,“殺了咱們?”
“誰知道呢,反正不會是請咱們吃飯。”傅含瓔聳肩,邊說邊透過門縫觀察。
馬車向行宮側門的方向緩緩駛去。
那里有護門官守門。
沿路途中,也有幾個哨崗。
但……
馬夫侍衛(wèi)駕著馬車。
四匹馬拉的,車轅木料用的檀木,硬得驚人,侍衛(wèi)手里也有刀,如今路過侍衛(wèi)哨崗時,她叫喊出來。
那幾個一狠心,拼著性命不要,跟侍衛(wèi)撕斗同時,扎拉車的馬一刀。
四匹馬受驚奔跑起來?
誰知道會拉著她們去哪里?
很大可能性會受傷,甚至喪命。
傅含瓔盤算著。
如意見她模樣,又瞅瞅外面的李興昌,總覺得風平浪靜,不像會出事的樣子,但,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姑娘,我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