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了胖嫂,胖嫂給了點炸蘿卜糕,我擔心她來敲門打擾你睡覺,就順手給端回來了。”蕭北鳴回。
他手上有鑰匙,可以開門進來,不用叫醒她。
家里嵌入式的門鎖,外面鎖上了,里面能夠打開。
“哦哦。”
桑非晚眼睛提溜轉,裝作輕松自然的模樣,“我、我起來上了個廁所,又剛好聽到電話響了,我過來接,電話就掛斷了。”
“也不知道是誰一大早上打來了電話。我擔心是我的瓷窯或者是霍爾給我打的電話,可別是出了什么著急的事。”
“你先趕緊去集合吧,別遲到了,我一會自己會吃的。”
“嗯,好。”蕭北鳴應了聲,把蘿卜糕放下,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蕭北鳴離開的背影,門被關上時,桑非晚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然后就癱坐在了椅子上。
一天天的,她這樣做賊心虛高度緊張的,再這么下去,她真不知道她是先被蕭北鳴發現,還是會先被嚇出心臟病。
桑非晚真是等不了了,她又給唐永打了電話。
終于,在下午唐永那么收到了郵件回復,霍爾可以三天之內到這邊。
桑非晚讓唐永給發的郵件,是有生意還有股票上的事情,要著急見霍爾面談的。
接完電話,桑非晚不用再天天守著電話,終于能睡個好覺了。
她在接完電話之后,就睡了,連晚飯都沒有吃。
她醒來時已經都快凌晨一點了,她還以為蕭北鳴又被派出去救援了,結果起來上衛生間時,看到隔壁的房間燈亮著。
桑非晚推門,看向蕭北鳴,“老公,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沒有叫我起來吃晚飯?”
“而且時間都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房間睡覺?”
“是學習嗎?不用這么辛苦的,考不上就……”
桑非晚走到了蕭北鳴的面前,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蕭北鳴坐在書桌前不是看書,被書本擋住的手,正在縫東西。
“你衣服破了嗎?破了就直接扔了,不用縫。”
桑非晚知道蕭北鳴的針線活不好,之前把她的睡衣給洗壞了,縫上的那個針線特別丑。
而且他們現在的經濟條件,也用不著委屈蕭北鳴去穿縫補的衣服。
所以,桑非晚就想拉著蕭北鳴趕緊回臥室睡覺。
她把他手上縫補的東西給拿了下來,隨手扔在了地上。
這坨被她隨手扔在地上的東西,她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一眼,如果她看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不是衣服。
回到臥室躺在床上后,桑非晚靠在蕭北鳴懷里打著哈欠,閉著眼睛跟他說了,“老公,過幾天霍爾會來找我,我得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