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后席容煙小睡的時候,陪在床邊的寶珠看席容煙睡著了,正準備輕手輕腳的走出去時,卻被席容煙一把抓住了手。
寶珠一愣,一回頭就看到席容煙半撐在榻上,手指放在唇邊,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她本來張著唇正要詢問的話又生生咽下去,忙住了口。
席容煙身子微微前傾,探身到寶珠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席容煙打算告訴寶珠,不告訴玉竹是因為寶珠自小陪著她長大,她們情誼深厚,不管自己做什么樣的決定,寶珠都會信她不會多問。
但是玉竹是她母親身邊的人,自己做這樣的決定,玉竹定然是不能理解的,也定然會勸自己。
但是她已經來不及解釋這些。
往后帶玉竹走,說不定玉竹還會想辦法偷偷聯系自己的母親,那樣說不定還會牽連了席家。
自己倒不是不相信玉竹,是因為知道玉竹擔心自己,更擔心家里受不住,她比起寶珠來說,考慮的事情更多。
況且她跟著魏祁出宮,寶珠魏祁都不一定能答應會讓她跟著一起出宮,兩個人都帶出去,就更不容易了。
寶珠聽完席容煙的話,震驚的瞪大眼睛。
她實在是不明白,主子如今都這么得皇上的寵,到底還怎么想不開要想著離開呢。
但是她還是沒有問出來,因為她從小陪著主子一起長大,知曉主子這么做必然有理由,不管主子做什么決定,她只要跟著主子就是了。
她連忙小聲道:“不管主子要去哪里,奴婢都根著主子。”
席容煙看著寶珠的反應,雖說已經猜到了她的反應,還是感激的握緊了她的手。
她又傾身在她耳邊交待了兩句話,寶珠朝著席容認真點點頭:“主子放心,奴婢會都帶好的,不會出錯。”
說著她猶豫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那夫人怎么辦?”
“要不要給夫人說一聲?”
席容煙搖頭,她知道魏祁多疑,自己出了事,他最先肯定要看席府的反應,也定然會讓人看著席府,自己絕對不能聯系席府。
就連自己今日在太后那里,她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妥。
寶珠愣了愣,又小聲道:“那奴婢都聽主子的。”
到了夜里的時候,入睡時席容煙照例接過來魏祁拿過來的藥。
她看了看那黑黑的藥汁,低著頭,異常順從的在男人的注視下將一碗藥艱難的喝完,又被魏祁抱入懷中,再往她唇中送了一顆甜棗。
魏祁溫柔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煙兒,太醫說行房之前吃這藥,就會更快懷上身孕。”
魏祁說著,手掌已經曖昧的從席容煙寢衣下面伸了進去,求歡的意味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