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看著項嘉許,“你的意思是馮侯爺冤枉你?”
項嘉許連忙道:“沒有沒有下官的意思是,馮侯爺聽岔了,下官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議論陛下和王爺您啊,這件事就是個誤會。”
寧宸微微一笑,“既然是誤會,那就到此為止大家都是來吃飯的,別影響了興致。”
馮奇正急了,“不是,我沒喝多,也沒聽差”
寧宸朝著他搖了搖頭,“好了老馮,咱們是來吃飯的,一點小誤會,就別揪著不放了。”
馮奇正雖然憨了點,虎了點,但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聽話,聽寧宸的話。
既然寧宸都這么說了,他也不會多說什么?
寧宸看向項嘉許,“項大人,你可以走了!”
“謝王爺,下官告辭!”
項嘉許如蒙大赦,扶著被馮奇正打傷的男子趕緊離開了。
除了包廂門,項嘉許回頭看了一眼,眼神陰冷,不屑地冷哼一聲,“粗鄙武夫,就是好糊弄,你給我等著,看誰笑到最后。”
包廂里,馮奇正對于寧宸放走項嘉許的事悶悶不樂。
寧宸看了他一眼,笑道:“放心,他好不了!”
話落,看向耿京,“監(jiān)察司有這個項嘉許的資料嗎?”
耿京點頭。
“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耿京搖頭,“沒有,一切正常!”
寧宸呵了一聲,道:“三十多歲,大部分還在參加科考,而這個項嘉許卻身居高位,走進朝堂,甚至走到了陛下面前,你告訴我一切正常?
除非他立過什么不世之功,破格提拔,否則三十歲多歲的年紀,怎么可能位居侍郎?”
耿京道:“王爺有所不知,這個項嘉許出身涼州名門貴族,也是年少成名,才名在外,一路高歌猛進,科考博得頭籌,得狀元之名后來入官場,因能力出眾,一路平步青云。
當然,他晉升的速度能如此之快,也是托了王爺你的福。”
寧宸挑眉,“本王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