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東行沉默了許久,微微點頭答應了。
沒辦法,雖然他知道這樣傷亡會很大,但他沒有拒絕的權利。
寧宸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多謝,那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三人碰杯,一飲而盡。
寧宸搶過武王要倒酒的酒壺,笑著說道:“酒我來倒,你去取筆墨紙硯來。”
武王點頭,起身去取來了筆墨紙硯。
寧宸看向金東行,笑著說道:“事不宜遲,現在就寫吧,一會兒我帶回去交給小汐汐。”
金東行猶豫不決。
因為一旦寫了,城中那些是他的人,寧宸就全都知道了。
雖然寧宸知道也無妨,但是這種直接摸底的行為讓他有些抗拒。
但最終他還是寫了。
還是同一個原因,他沒有拒絕的權利。
密信寫好,寧宸也沒再喝了,帶上密信準備回去。
走到營帳口,他駐足轉身說道:“你們也別喝了,聊天可以,別喝多延誤軍機武王,今晚丑時,你點兵三千,前去佯攻,讓這座城的人別睡的太安穩。”
武王點頭,“是!”
寧宸帶著密信走了。
回到營帳,將所有的信都看了一遍,然后才交給蕭顏汐,讓她送出去。
翌日上午。
寧宸騎馬挎刀,一個人出了大營,緩緩朝著城墻靠近。
崔振權等人都站在城頭。
昨晚丑時,武王帶人佯攻了一次,嚇得他們一夜未眠。
寧宸停下,用望遠鏡觀察了一陣。
當他看到那道穿的跟家里死了人似的身影,眼神微微縮了一下。
康洛,這孫子果然在城內。
寧宸翻身下馬,徒步前行。
因為接下來他要進入弓箭的射程之內。
他有把握,在對軍的弓箭手放箭前撤出弓箭的射程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