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禾苦笑一聲:“誰說不是呢。”
“這幾年,我在陸家盡心盡力,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平時陸國珩經常往柳清瑩家跑就算了。”
“沒想到都要離婚了,他居然往我身上潑這種臟水。”
她說得委屈,楊嬸子心里一緊,火氣頓時就上來了。
“你嫁到陸家這些年,平常很少出門,就算去城里也是買了菜很快就回來,這些嬸子我看得清清楚楚。”
“反倒是陸國珩,整天往柳清瑩家跑,兩人眉目傳情、有說有笑,不要臉得很!”
“像他這種人,是怎么有臉污蔑你的!”
楊嬸子性格直爽,平時閑著沒事兒就愛坐在村里大樹下跟人閑聊,跟誰家媳婦兒都能說上幾句。
當初宋今禾嫁到陸家的時候,她不是沒跟人接觸過。
但那個時候宋今禾性格比較內向,不愛出門,所以接觸了兩次說不上幾句楊嬸子就放棄了。
只是兩家住得這么近,大伙兒起得又都早。
宋今禾只要進城,啥時候走,啥時候回楊嬸子都知道。
走去城里兩個小時,回來又是兩個小時,累都累死了,怕是連話都跟外人說不了兩句。
咋可能會有什么野男人。
楊嬸子冷著臉,“我看他就是不想離婚故意胡說的。”
她說完這話,看了眼宋今禾,突然緩和語氣問了句:
“不過今禾,離婚的事兒,你是認真的嗎?”
陸國珩跟姓柳的那個小寡婦糾纏不清,村里有眼睛的人都能看明白兩人是怎么回事兒。
不過,心里唾棄歸唾棄,誰都不會不長眼地勸離。
畢竟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日子過得就算再雞飛狗跳,那也是人家兩口子的事兒。
他們當外人的替著罵兩句就算了,要是真的勸人離了婚,未來人家后悔了保不齊要怨他們。
盡管楊嬸子覺得宋今禾不是那種人,但也不想牽扯上這種麻煩。
她都想好了,要是今禾只是心里憋屈想說說話發泄下委屈,那她就好好安慰她一下算了。
宋今禾聽出她語氣中的試探,肯定地點了點頭。
“嬸子,我是認真的。”
“這段時間,我算是想明白了,不管是男人還是自己的孩子,都始終幫著外人針對我,我再待在陸家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不如離婚,以后各走各的路算了。”
宋今禾本來是沒打算跟楊嬸子說這么多的。
她一開始,只是覺得自己借走車子,卻讓車子受了損,多少應該賠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