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洛瑤黛眉微蹙,“爹爹,你現(xiàn)在是不是看誰都心術(shù)不正?”
張員外討好道:“瑤兒,爹爹只是關(guān)心你,這小子有妻子了,搞不好還有了妾室,你可千萬別信他的鬼話。”
“爹爹有時間還是多想想自己吧。”
張洛瑤起身向外走去,“阿玉,把酒搬走,沈老先生年紀(jì)大了,酒不是好東西。”
滿臉尷尬的沈圖南不情不愿的將手抽了回去,看著搬酒離開的阿玉,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埋怨道:“王爺,你作死能不能別把我捎上!”
“別廢話,煩著呢。”
張員外嚷嚷了一嗓子,看向蘇硯問道:“蘇硯,外面不太平,我把妾室的家人接到府中居住。你身為子女,覺得此事過分嗎?”
蘇硯小心翼翼的道:“員外爺,張姑娘事先知道嗎?”
張員外不悅道:“荒唐,這種事我還用事先和她商量不成?”
“我剛想起來,我還有很多東西沒買呢,員外爺告辭。”
蘇硯轉(zhuǎn)身就跑,對身后的呼喊充耳不聞,員外爺?shù)募沂滤刹桓覕v和;如果是去哄張洛瑤開心,他自然是當(dāng)仁不讓。
“蘇硯,小姐找你。”
剛出了前廳,阿玉便將他帶到了東廂房,桌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制作烤魚的材料。
張洛瑤噘著嘴道:“我餓了,做飯。”
“好咧!”
蘇硯飛快的忙活起來,“張姑娘,北邊怎么樣?”
“北蠻王朝正在向偏頭關(guān)增兵,短時間內(nèi)恐怕是奪不回來了。雷火三部將鳳凰城圍的水泄不通,周圍的城鎮(zhèn)也遭到了屠戮。”
張洛瑤托著下巴,忽然感覺蘇硯比以往更順眼了。想到在城墻外摔倒趴在他身上時的場景,感覺臉蛋兒都火辣辣的。
正在煎魚的蘇硯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南雄縣今年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張洛瑤嘆道:“何止是今年,或許未來年都是如此。前朝紅蓮教造反,圍了昊州城五年。最后城內(nèi)和城外的百姓做起了生意,雙方的士兵都不想打了,朝廷才得以將其趕走。”
頓了頓,說道:“蘇硯,你以后來往的路上要多注意安全。昨天夜里,栗子鎮(zhèn)的廂軍衛(wèi)所被饑民攻占,十二位廂軍被亂刀砍死,丟失盔甲刀槍各十二,箭矢無數(shù)。”
“張姑娘是在擔(dān)心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