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蘇硯意識到了一個殘酷的現實。
按每月生產六千壇紅玉方計算,減去所有成本和開銷,可得凈利潤約為六十兩;也就是說,辛苦忙一年,在不大吃大喝的前提下,才能購買三倍體質。
一瞬間,蘇硯有種想進山淘金的沖動。
聽著西北風的呼嘯聲,又果斷打消了不切實際的念頭。
“紅玉方的賺錢速度太慢了,我得把蒸餾酒弄出來。”
蘇硯從系統商城里買了一壇玄冰燒,剛打開壇子便嗅到了濃郁的酒香。他覺得把玄冰燒摻進由紅花燒蒸餾出來的酒里面調味,或許是個賺大錢的好買賣。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要去南雄縣進行實地考察,再好的貨物,賣不出去也是空談。
還要了解張員外在南雄縣的影響力,省的一番忙碌成了別人的嫁衣。
西北風刮了一夜,鉛灰色的天空顯得格外壓抑。
為了把五百壇紅玉方送到南雄縣,蘇硯把宋四狗和李四海家的牛車都租來了。
壇子之間的縫隙里塞了稻草,能降低運輸途中破損的破損概率。
二愣正在做出發前最后的檢查。
趙玉嵐商量道:“夫君,看樣子又要下大雪了,要不明天再去吧。”
“嵐兒,做人要言而有信。”
二愣娘和方杏兒也在院子里,蘇硯不方便逗趙玉嵐,囑咐道:“照顧好娘,真下了大雪,我明天再回來。不下大雪,下午就往回趕。”
趙玉嵐點了點頭,眉宇間滿是擔憂。
“玉嵐,別耷拉著臉,不能讓硯兒惦記。”
母親走過來,抻了抻蘇硯肩膀上的褶皺,“別擔心家里,娘等你回來。”
蘇硯擺了擺手,和二愣各牽著一輛牛車離開了家中。從村口經過時,李飛鷹,蘇戰和呂胖墩等人從胡同里跑了出來。
“你們怎么在這里?出什么事了?”
李飛鷹說道:“硯兒哥,我們跟你去南雄縣。”
“不行。”
蘇硯果斷拒絕,正色道:“你們跟我去了南雄縣,野獸下山村里怎么辦?別忘了四海叔組建打獵小隊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