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飛宇?”
葉凡對這個名字并不陌生,立馬回想了起來。
當初秦以沫說過,其師尊會在其封圣典禮上,面向全宗為其挑選道侶。
這個太初道宗少宗主洛飛宇,會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
“不錯。”
段天樞點了點頭,繼續道,“聽說,這洛飛宇不僅是太初道宗少宗主,還是那秦以沫的道侶。他在太淵皇城大開殺戒,就是在調查是誰先他一步,奪了秦以沫的處子之身。”
“他算哪門子秦以沫的道侶?可笑!”
葉凡撇了撇嘴,一臉不屑。
洛飛宇,頂多只能算秦以沫的追求者。
如今秦以沫尚未封圣,沒確定道侶。
至于說,誰奪了秦以沫的處子之身?
普天之下,沒人比他更清楚了。
但“奪”這個字,并不準確。
當初,他才是被“奪”的那個。
段天樞眼中精光一閃,試探性地對葉凡問道,“葉凡兄對這秦以沫,好像很了解?”
“都說是故人了嘛,知道一些。”
葉凡笑著聳了聳肩,隨口答道。
“那你可知……”
段天樞略作猶豫,最后仍是問了一嘴,“是誰奪了秦以沫的處子之身?”
“這種事,你覺得她可能跟我說?”
葉凡兩手一攤,瞥向段天樞反問道。
段天樞感受到葉凡目光看來,尷尬地笑了笑,“我以為,葉凡兄跟那秦以沫,不是簡單的朋友關系。”
“你想多了。”
葉凡嘴角抿著不自然的笑意,無意多說。
邊上的裘三石,從葉凡的回答中似嗅到了什么。
眼底閃過狡黠之芒,并未言語任何。
待夕陽沉落,天際染上一層赤金色余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