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苒自認是個定力強的人,她覺得周聿桁就是脫光了站她面前,面對寬肩窄腰馬達臀,八塊腹肌人魚線她也能把持住。
但。
不能是這種。
這種天地間好像只剩下他們,安靜得能聽見彼此心跳的曖昧氛圍。
溫苒被迫跟他對視,想說什么像被人控了腦,只憋出一句:“……你能不能閉上眼。”
許是沒想到她憋十來秒憋出句這個,周聿桁喉頭一滾,笑出聲。
誰讓他笑的!還笑得這死男妖精樣!
溫苒有點炸毛,脫口而出:“不許笑!”
“笑也管?”他點她鼻子,“管家婆。”
溫苒突然暴躁,暴躁自己的感覺在往不受控制的方向跑,別開臉:“你閉嘴。再說話不拍了。”
“好,聽你的。我閉嘴。”
溫苒側著頭,不停調整呼吸,心底默念清心咒,讓自己心猿意馬的心趕緊回歸正位。
不要被迷惑,不要控制不住感覺,他跟你離婚后就沒關系了。
他的愛太飄搖,不屬于你。
暫時的愛是暫時,到手他會無情甩了你。
溫苒,他不會永遠愛你。
溫苒,他根本不愛你。
很有效果,溫苒自我洗腦完畢轉回來的時候,眼神冷得像在大潤發殺了十年魚。
周聿桁一腔柔情差點被凍住。
“剛才那一分鐘你被奪舍了?”
溫苒眼神堅定得像入黨:“可以了,開始對視吧。”
周聿桁短促笑了聲,像是拿她沒辦法:“這次說好了,不許躲,也不許閉眼。”
溫黨員堅毅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