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鳴看著從暗處出來的幾名保鏢,心中怒氣已起,他斜眼瞪著馬向陽說道:“這就是你的邀請?”
馬向陽則好似驚恐一般,連忙說道:“這,這個不關我事啊!”
確實這些安插的保鏢都不是馬向陽的人,他們全都是英格蘭皇家隱藏在華夏的暗探,就是因為有這些暗線,麥克教授和英理才會輕裝前來華夏,絲毫不用準備。
然而這些事情馬向陽縱然明面上不知道、暗地里心里也是清楚得很。
“馬總,領教了。”秦一鳴說得極為兇狠,好像把一切的不滿都歸錯于馬向陽的身上。
馬向陽被秦一鳴說得無愧自容,他承認自己為了生意確實有意安排這一切,但他絕對不是賣國求榮的人,更不會幫著英格蘭人欺辱自國的天才,可是事到如今他也無能為力了。
而秦一鳴這么說也并不是想拿馬向陽出氣,其一他是想要測試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如果他毫無愧疚之意、甚至直接撕破臉說明他就是一個賣國求榮的人。
但如果他有羞愧之色至少這人還能救。
眼看著馬向陽的神色,并且緩緩退到一邊,雖然對于秦一鳴的困境他無力幫忙,但是至少他能夠做到兩不相幫。
至于第二目的就是他就是要讓馬向陽愧疚,要讓他記住自己落到這個境地是因為他導致的,這樣日后哪怕是因為自己他和英格蘭那邊的合作有什么受損他也不好意思牽連自身,甚至他得補償秦一鳴。
秦一鳴對著一旁袖手旁觀的馬向陽冷哼一聲。
“鬧夠了吧!”英理沒興趣看兩人的把戲,“鬧夠了就坐下做你該做的事情。”
秦一鳴看著英理,上下打量了她一輪,目光好似能夠看穿對方的內心。
“你看什么?臭小子。”英理被對方看得發麻了,不顧形象地罵道。
“英理小姐,你知道嗎?其實華夏之人是最講禮數的,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對于朋友我們向來都是尊重熱情的,這可以說是我們華夏平民最普通的禮數了,所以哪怕知道你不懷好意我也依然前來,這就是我的禮數。”
“可是你們呢?你不是自詡皇家貴族嗎?卻帶著保鏢,自命不凡,強行脅迫,做些不可告人的事情,隱藏在這黑暗的酒店閣樓里面,滿足你們骯臟的目的,難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皇家?這骯臟就是你們所謂的貴族?”
秦一鳴字字如刀,每一刀都刺中英理內心的高傲之處。
“你敢侮辱我英格蘭皇家貴族?”英理憤怒地說道。
“侮辱?”秦一鳴冷笑一聲,說道:“我華夏有句古話,今日我贈與你,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我華夏從來不辱人,但是也容不得別人欺辱,莫不要以為你是什么英格蘭皇家、什么貴族小公主,這在我華夏狗屁都不是,收起你的高傲,別忘了這是在我華夏;炎黃之下,豈容你放肆。”
英理對古文有些了解,因此哪怕是秦一鳴說的文縐縐的,她也是聽得懂的,此刻的她被氣得渾身發抖。
“把他抓起來。”英理已經停不下去了,直接叫人把秦一鳴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