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夜都難舍難分,等到第二天一早起來,眼神依舊拉絲。
折騰了一夜,秦風依舊精神抖擻,但展新月明顯后勁兒不足了。
原本秦風今天是打算帶展新月去山里看爺爺的,如今他心疼的道:“要不我們今天就不去看爺爺了,等明天我們再去?”
原本秦風是不打算告訴展新月展光榮住在哪的,可架不住展新月半夜想爺爺。
秦風不由地想,春宵一刻值千金,以后他倆每次辦事她都想一遍爺爺多掃興啊。
自己還在對他孫女做那事,光展光榮那張臉就能刀死自己。
所以精蟲一上腦,秦風便一股腦把肖劍給他展光榮地址的事說了出來。
唉!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自己就招了。
展新月搖頭:“不行,我們好不容易才知道爺爺住在哪,爺爺肯定在住的地方等我們呢。”
“可是你現在……”秦風指了指展新月下炕上廁所都要發抖的腿道。
展新月一下臉紅,順勢撲在秦風身上:“我再瞇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后你再叫我。”
展新月實在沒有力氣,把秦風當成任性大抱枕,往上一趟,很快便駛入意識。
秦風看她秒睡的狀態,一時心疼不已。
都怪他昨天晚上沒把持住,折騰她那么多回。
有心起來先給展新月做點飯,可他現在這個人形抱枕被摟得死死的,怕弄醒展新月,秦風只好先心安理得的挨著展新月瞇著,準備半個小時之后再叫醒展新月。
“風哥。”
誰知,冷不丁從外面傳來胖子聲音。
不過這小子知趣,在外面敲了兩下門,并沒有貿然從外面推門進來。
秦風急忙穿好衣服出去,把胖子攔在外。
并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做了一個噤聲手勢。
他一臉不解的看著胖子:“你不是回家去了嗎,咋一大早就回來了?丁思甜呢,怎么就你一個人?”
胖子嘿嘿一笑:“我也不是故意回來打擾你倆,但我回來也是不得已啊,村里來了個一個同志,神神秘秘的,逢人就打聽你,我不知道是咋回事,便提前告訴你一聲。”
有人在村里打聽他?
“他都打聽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