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要說對不起?”諸葛宥臨一聽,驚了。
蕭澤川微微側(cè)頭,淡淡地掃了諸葛宥臨一眼,旋即輕聲道:“長纓,你不必道歉。因?yàn)檫@是我們的選擇。”
溫玉初淺笑道:“說這些話,就見外了。”
“是啊,長纓。”江弦月那雙好看的杏眼彎了彎,笑道:“你與神考相比,自然是你更重要。”
“嗯。”池越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
沈煙對虞長纓莞爾一笑。
虞長纓鼻尖酸澀,她那眼眶漸漸泛紅,差點(diǎn)就忍不住落淚了。
幸好,她微微仰頭,深吸了一口氣。
她破涕為笑道:“確實(shí)不能跟你們客氣。”
“你這么想就對了。”蕭澤川輕笑。
虞長纓唇畔帶笑,她的視線不由得落在前方神宮大門處,“如今神宮大門還沒有關(guān)閉,是不是代表我們還有機(jī)會可以進(jìn)行神考?”
“應(yīng)該是吧。”諸葛宥臨若有所思地道,“否則它為什么不關(guān)門?我們又為何沒有被傳送離開?”
“你倒是聰明了一次。”江弦月看向諸葛宥臨。
諸葛宥臨聽到這話,唇角不自覺地上揚(yáng)。
“其實(shí)我一直都在偽裝,掩蓋我的聰明才智!”
“誰信?”蕭澤川面無表情地道。
諸葛宥臨臉色一僵,“你不信,自有人相信。”
說罷,他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的虞長纓和溫玉初:“你們信不信?”
溫玉初反問:“你覺得我們信不信?”
虞長纓‘撲哧’一笑。
諸葛宥臨臉色都黑了,他直接松開扶住虞長纓的手。
“你們總是對我不夠信任!”
溫玉初見他有些生氣了,連忙道:“信任與此事不能混為一談。我們自然是信任你的,否則,我們也不會在每次的戰(zhàn)斗中將性命托付給你。你,是我們堅實(shí)的后盾。”
諸葛宥臨的臉色稍稍緩和。
心中暗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