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將小卓罵得體無完膚,小卓也覺得沒趣。
而那邊袁媛卻摟上了成亞跳貼面舞。
溫馨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走到袁媛面前拉著她就走。
“干什么?放手。”
見女兒要壞自己的好事,袁媛怒目而視。
“媽,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如果讓爸知道你出來找男人,他更不會原諒你的。”
袁媛惡狠狠甩了溫馨一耳光,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們。
“我需要他的原諒?如果不是當年我犧牲了自己帶著你,成全他和林悅蓉這對狗男女,他能爬到今天應天集團主席的位置?如果不是我,他不知道在哪個工廠打工呢。
今天他飛黃騰達了,就想甩了我們母女,我告訴你,沒那么便宜。而且這世上誰規定了男人可以找女人,女人不能找男人的。他能玩,我難道就不能玩了?”
袁媛甩開溫馨:“你也少為那個周宴禮守身如玉了,這么多年他都沒碰過你,他根本就不愛你。哪個男人都不會放著好吃的點心忍得了,除非他根本不想對你張嘴。”
喝多酒的袁媛根本沒把溫馨當成女兒,而是以一個女人和過來人的身份教訓溫馨。
溫馨恰恰被袁媛戳中了痛點,當即臉黑了大半。
“跟我走。”
她沒眼看母親這個樣子,再怎么說袁媛都是她媽,要是讓媒體看到拍下來送上了頭條,蔣殤會不會殺了她們,還是永遠都不可能再理她們了。
袁媛要作死,她不想陪著。
她沒了周宴禮當后盾,不想連蔣殤都失去。
蔣殤好歹是她的親生父親,他們之間有不可割舍的血緣關系,只要袁媛不去觸蔣殤的逆鱗,她相信蔣殤是不可能這么冷血,完全不理她們的。
袁媛不客氣的狠狠煽了溫馨一耳光。
“你也配管我,你別忘了,這么些年是我一直在保著你,不然你早胎死腹中了。沒有了蔣殤,我身上的錢夠我開心過完下半輩子了,既然蔣殤他不要臉,我也懶得再跟他裝了。”
什么狗屁感情,在蔣殤眼里只有無盡的利益,他既然不想要她了,她也能自得其樂,是錢不夠花,還是小奶狗不好?
袁媛摟著成亞,瘋狂的在舞池中扭動著身體。
溫馨捂著紅腫的臉,看著袁媛不斷的邊喝酒邊跳舞,氣憤的扭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