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沖到洗手間大吐特吐,差點把心肝都吐出來。
她從沒受過這種罪,想當初懷周霜的時候周霜在肚子里乖乖的,根本沒這么大反應。
吐完之后,她回工位。
經過江海的臨時辦公室,周宴禮已經不在了。
她松了口氣。
周宴禮不在,她整個人都很輕松。
不像以前,她每天都盼著他回家,看到他就莫名的高興,那個時候她所有的快樂都是他帶來的。
而現在林殊看見周宴禮就太陽穴隱隱作痛。
搞不懂之前他跟溫馨在一起時,為什么那么希望看見他。
而且還死纏活纏,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上趕著要他回來。
心思放在搞錢上之后,林殊整個人都活了。
當初在幫周宴禮整頓周氏的時候,她也是這樣沒日沒夜。
但與之同時帶來的挑戰和她在商業上的進步,都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反而是周氏穩定的幾年里,沒有了新的東西注入生命,每天除了周霜就是周宴禮,她的身心,氣場與能量都明顯有所下滑。
而現在,即使懷了孩子,偶有不適,她依然能感覺到能量滿滿。
每天都有動不完的腦子和使不完的智慧。
高度運轉下,她的身體也越來越靈活了。
安雨趁著去茶水間倒咖啡的空當來找她。
林殊抬眸,安雨就貓著進來了。
“昨天你們家那位沒把你怎么樣了,你們沒事吧。”
安雨昨天喝嗨了,警察來的時候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以為他們玩s呢,直到叔叔讓交身份證才猛的醒了,要跳窗讓人抓了回來。
之后對完身份證就放她們走了,可惜了那些弟弟,一個個的被帶走,安雨欲哭無淚,想救都不敢。
“沒有。”
林殊接過她給自己倒的咖啡,想了想,沒喝。
孕婦喝這個應該不太好吧。
安雨坐在林殊的旁邊長吁短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