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試圖推開周宴禮從床上起來。
可是她一動,周宴禮就會表情痛苦的直哼哼。
林殊只好作罷。
無奈,她和衣躺在他身邊,天氣涼,周宴禮的身體卻很熱很燙。
累了一天,又照顧了周宴禮好幾個小時,林殊躺著不知不覺睡著了。
翌日,陽光透過落地窗照了進來。
頭頂輕微的呼吸拂過林殊的臉,猛然睜眼,她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周宴禮懷里,被摟得還挺緊。
林殊心底微微一沉,伸手探了他額頭。
退燒了……
手被周宴禮扒拉下來,她分明聽見他說了句“溫馨……”
后面是什么,她沒聽清。
呵……
昨天晚上果然是她瘋了。
林殊推開他,起床下樓。
本想就這樣離開,還是去了廚房給周宴禮熬了一鍋粥。
做完這些,她毫不留戀的走了。
沒有了婚姻,有周霜在,他們還是親戚。
她也不想女兒沒有了爸爸。
林殊走了不久,門外就響起了門鈴聲。
喜姐以為是林殊折返,打開門,周霜蹦蹦跳跳的進來了。
后面還跟著一位容貌姣好的女人。
入春的天氣,女人一件淺藍色長裙,外面套了件淺色大衣,氣質斐然。
喜姐微微一愣,但馬上她就知道面前的女人是誰了。
“周宴禮在家?”
溫馨帶著周霜還是找上了門。
她打了一晚上電話找周宴禮,周霜也用電話手表打過周宴禮電話。
沒回應。
溫馨等不及,如果林殊在家,大不了就說送周霜回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