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椒房殿離開后,秦墨安帶著來到一處偏殿。
他將林棠棠打橫抱起。
林棠棠驚呼一聲,在詫異中,被放到了軟榻上。
“殿下,出征儀式不久就要開始了……”
回答她的,卻是秦墨安滾燙的唇。
他緊緊抱住她,如魚遇水。
她渾身滾燙,鼻間都是他的味道。
只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像是即將窒息一般。
良久。
“阿棠,方才你差點遭一大劫。”
秦墨安氣喘吁吁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那壺開水拿到你面前時,我的心差點就要跳出來了。”
他收到線報,得知林棠棠被淑妃召見后,馬不停蹄地趕來。
正好瞧見了那一幕。
那一刻,什么計謀,什么心計,統統化為烏有,被拋在腦后。
他只想救下阿棠,讓她毫發無傷。
他只想懲罰始作俑者,讓她們看看,敢欺負阿棠的代價。
“殿下,無事。如果殿下那時不來,我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我知道她在地磚上動了手腳,會直接去找陛下告狀。淑妃身邊的那些人,不可能追到我。”
“你是說,我不該來嗎?”秦墨安的氣息噴灑在林棠棠耳畔,帶著一絲危險。
“不。殿下來了更好。如果僅憑我一人之力,我能夠從這件事中脫身,但陛下不一定會降了淑妃位份,除了淑妃的心腹。”
林棠棠說話時,眼睛亮亮的,“殿下真是我的幸運神,讓作惡之人收到應有的報應。”
“阿棠知道就好。”
秦墨安難得聽到林棠棠如此直白地表露心聲,心中涌上了一絲甜蜜,“還有一事,淑妃手臂上的傷,一個月也好不了。”
林棠棠抬眸,想起一事。
淑妃早就讓人叫太醫看傷,可為何太醫遲遲未出現?
這大概是太子的手筆了。
“阿棠,淑妃不能出來作亂后,我的心稍稍落地。明日一早我便要起程去橫山了,快則半個月,慢則一個月,我不在你身邊,碰到緊急情況時,可以調動東宮的暗衛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