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斌將那張薄薄的紙張朝著葉淼一推,傾斜著的角度毫無尊敬禮貌,昭示他不悅的心情。
語氣也帶著濃烈的不滿,
“今天你把事情做得這么絕,之后就算是跪下來求我的時候可別后悔。”
王文斌似乎是篤定了那么一天,眼神看了一眼旁邊的王迎弟,臉上漏出嫌惡。
他似乎是覺得,葉淼這么多年都安分守己的過下去了,怎么會突然搞出這樣的動靜,多半是身邊周圍有人攛掇。
加上王迎弟在醫院工作的身份,多半造假病例來威脅他的主意就是她給出的。
思及此處,王文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之后就算是葉淼哭著回來承認錯誤,他也要她先和這個愛挑撥離間的潑婦女人絕交才行。
時至今日,王文斌仍舊沒有覺得自己有什么錯誤,他只當是葉淼一時間受了蠱惑,才會這么無理取鬧。
不就是譯文稿,以前又不是沒有給出去過。
葉淼也沒在意王文斌的態度,她只是默默的將離婚協議收好,
薄薄的一張紙,卻是她這么多年的終章。
看了一眼面前這個男人毫無反省的表情,她沒有多余的表情,
該流的淚早就在不知道多少個午夜夢回流干了。
現在獲得新生,她應該輕松高興才是。
“放心,不會有那個機會的。”
她葉淼就算是手術失敗死在外面,也絕不會回來再對著這個算計她這么多年的男人低眉順眼。
小小的行李箱上還有沒被完全擦拭干凈的灰塵,葉淼好像完全不在意一樣,拉著就離開了這個費心操持了許久的家。
王迎弟扭頭看了一眼面色不愉的王文斌,心中有氣,擔心好友的情緒占據了上風,快步兩步跟上。
獨留下王文斌一個人坐在那里。
氣氛仿佛凝滯,他揮手將看見的雜物掀翻,發出乒乓作響的聲音。
“不就是鬧脾氣耍手段,我倒要看看,你一個家庭主婦,離了我能堅持幾天。”
王文斌根本沒把葉淼的態度放在心上,可能對于她決絕的行動有些不安,但是長久的自負讓他保持著一貫高高在上的姿態,等著葉淼低頭。
另一頭,追上葉淼的王迎弟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