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定罪宣判之前,能見到安庭的應該只有警察和律師,對于我的出現,安庭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這家伙還是一臉狠厲地說道:
“沒能撞死你,算你運氣好。別讓我出去,等我出去了,我還會接著收拾你?!?/p>
我就笑了:“安庭!你這時候倒是讓我高看了一眼,起碼硬氣?!?/p>
“去尼瑪的!老子判不了幾天,你就等著吧!”
“嚇唬我?。俊蔽覝惖搅税餐ジ埃?/p>
“你要是真那么有剛兒!怎么不拿刀捅我呢?”
“你!”安庭咬著要,都快被我氣瘋了。
“小崽子,我就該在你一到京都的時候就弄死你!”
“嘖嘖嘖!晚了!”我拿出了釣叟牌:
“不知監獄里有沒有聽這玩意的人?!?/p>
一看到釣叟牌,安庭登時色變:
“你怎么會有這個?”
“當然是彭老給的,他好像說有了這個,沒人敢害我。誰知這話都沒過勁兒,你就來了,這不是給他老人家上眼藥嗎?”
安庭這下不狠了,低著頭,眼珠子亂轉,身子還跟著哆嗦。
他害怕了,監獄、看守所,那里關著什么人?
釣叟牌對他們也一樣好使。
而且落他們手里可不像在警察手里,還跟你動嘴,他們那是真揍。
就安庭這小身板兒,能堅持幾天?
哦!對了,那里的人好像還喜歡撿肥皂的,安庭長得也不賴,或許很受歡迎。
我能想到,安庭當然也能。
他突然抬起頭:“鄭陽!是我錯了,我落到今天這地步都是自找的。
是我被豬油蒙了心,跑去找你麻煩,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放過你!”我把帽子一摘:“你讓我怎么放過你?”
安庭嚇得臉都綠了:
“你打我!你給我開瓢都行,求你別讓監獄里的人折磨我,讓我蹲監獄就行。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