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靳擎嶼的出頭,姜燦燦這會兒也不再故作堅強了,她低著頭,開始抽抽噎噎地哭:“姐姐,你到底把我逼到哪一步才滿意?
就算我真的做錯了什么,你已經奪了我的工作,還讓我背上四億的巨債,就連我媽媽,也在你媽面前當牛做馬,這樣還不夠嗎?
你難道真想要我這條命嗎?”
顛倒黑白,混淆視聽,這又是姜燦燦習慣性的話術。
姜星杳懶得和姜燦燦爭,她順手拿過了果盤里的一把水果刀,直接遞向了姜燦燦:“想死是吧,來啊,別猶豫。”
“夠了!姜星杳,你任性也該有個限度。”靳擎嶼抬手,他直接伸手打掉了姜星杳手里的刀子。
手腕稍一用力,把姜燦燦拉到了自己身后。
面前的場景很是熟悉。
就像他曾無數(shù)次在她面前護著姜燦燦這樣。
姜星杳的手腕還被震得有點發(fā)麻,她目光漠然地盯著靳擎嶼:“這就是靳總說的,要與我好好過?”
靳擎嶼對上姜星杳視線,他表情好像怔了一下,但馬上就恢復正常,他說:“是你做得太過了。”
“過嗎?”姜星杳笑笑,“我做什么了?打她了,還是罵她了?都沒有吧,我只是心疼妹妹,替她沖沖業(yè)績而已。
她既然是常在這家會所上班,推銷酒水而已,不就是她分內的工作嗎,就算今天不是我,別人坐在這里,她也應該上來推銷不是?
我做錯什么了呢?”
像是碰了一個軟釘子,回應他的不是姜星杳歇斯底里的大鬧,靳擎嶼一時竟然啞口無言。
尤其是他的余光里,一直都能看到姜燦燦穿著會所服務生的衣服。
就好像在無聲地提醒著他,姜星杳確實什么都沒做。
“那你也不應該一次次羞辱她。”過了有一會,靳擎嶼還是語氣生澀的道了一句。
姜星杳嘴角的笑蕩得更明顯了:“說實話也算羞辱啊,靳擎嶼,沒道理有些事你們兩個做的,別人說不得。
姐夫和小姨子,會所徹夜不歸,這是事實不對嗎?
如果只是喝酒,那為什么她的酒賣給你行,賣給我不行呢?”
靳擎嶼眸光深沉,卻又一次被逼得啞口無言。
姜燦燦臉上也有點麻木,她想了想,對著靳擎嶼道:“靳總,今天謝謝你幫我說話,不過姐姐說得對,我現(xiàn)在就是做這行的,這本就是我的工作。”
她抬腳緩慢地朝著姜星杳走了過來,稍稍屈膝,就在姜星杳面前半跪下來:“謝謝姐姐今天照顧我的生意,我來幫姐姐開酒好不好?”
姜星杳隨手指了一瓶:“這就對了,咱們服務得到位不是,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