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陳秀咳嗽一聲,一旁的容宸曦美目里已完全是滔天的怒意,可她竟然忍住了,反而輕笑道。
“哀家年老色衰!”
“早該居于廟堂,為祖宗守靈!”
“只因朝綱不穩,才不得不操持朝政。相國務必請回應混屠王,哀家此生只愛先皇,早已容不得他人!”
“這禮物哀家無法收受!”
陳秀看那巴圖的意樣,滿朝的人都透著怒火,面對這赤裸裸的羞辱,無不憤恨。
陳秀起身,輕松道。
“母后,難得別人送來,不如收了。”
巴圖一看陳秀,心情大好瞅了身后的烏云娜,看來剛剛她已拉攏過那太子了。
加上這朝政被生母把持,這太子肯定與容宸曦不合。
一眾人眼神震驚的盯著陳秀,容墨霆和張正中更是不可思議地相互對望,這話從陳秀嘴里說出來,簡直就是打了容宸曦的臉。
咔嗒咔嗒。
香爐抖動幾下,宸曦怒按著桌邊的手在顫抖,那要吃人的眼神已鎖住了陳秀。
“母后,兒臣以為,咱們乃禮儀之邦,混屠王差人一路千里迢迢而來。”
“心是熱誠的,咱們如若不收,那不是寒了人家的心!”
巴圖急忙道。
“太子殿下所言極是!”
老子給你挖坑呢,你那么簡單就跳?
陳秀說完。
容宸曦珠簾抖動,滿面狐疑。
隨即陳秀躬身拱手轉身道。
“本太子以為”
“相國!你等何意?”
一陣暴怒喝,那名身形魁梧的武官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