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烏云娜按著滾燙的柔唇,氣息急促,小麥色的長腿上,汗珠滾落,她渾身熱切。
“居次,滋味如何?”
“看來咱們婚后,應(yīng)該會很合。”
“以前演練一番也好!哈哈。”
烏云娜羞恥地低著頭,美目里滿是屈辱,她咬著唇角,口干舌燥,被陳秀壓著激烈地親了六次。
烏云娜一次都沒贏,陳秀就是比她多打幾漂。
怎么可能,這個男人!
烏云娜不敢相信,她竟連一個孩童嬉鬧的玩意,都贏不了。
“還賭不賭啊居次?”
陳秀問道,烏云娜不說話了。
哼!銳氣沒了。
陳秀瞅著烏云娜的臉,這女人如水的柔美感溢了出來,再怎么強(qiáng)也終究是女人,面對這種連綿不絕的攻勢,也只能紅臉哀嘆了。
“居次,這野花也嘗了,確實(shí)比起我大通的嬌花,多了幾分滋味!”
“不知這花入喉是何味!”
烏云娜愣起頭,嬌俏的紅臉上,滿是怒意,這兇狠的小眼神,讓陳秀有了進(jìn)一步征服的欲望。
陳秀落座后,盯著烏云娜修長健碩的小麥色大腿,她按著裙子,瞪住陳秀道。
“太子,你這等行徑,是否不妥?”
“有何不妥,觀花賞美,人之常情,再說了本太子貴為太子,見了美人,如若不心動,那居次這美貌不是無人贊賞!”
烏云娜心頭一顫,圓潤的美目里,多了幾分色澤,緊繃的臉上,似是要綻放的花蕾,含羞待放。
陳秀側(cè)身賊笑,這女人如果長得漂亮,就得使勁夸,夸得她心花怒放,方寸大亂,但這尺度得把握好了,循序漸進(jìn)才行。
“想我大通如此多嬌花,可居次這種懸崖邊上冒出的高嶺之花,本太子還是頭一次見,所以忍不住想一親芳澤,還望居次莫要見怪!”
烏云娜起身,心底一股股喜意,畢竟這太子心思都在女人上,對于國事必定不聞不問。
“那太子,本居次倒是想要請教太子,這高嶺難以攀登,太子要如何去拿這高嶺之花呢?”
陳秀一聽就差點(diǎn)笑出聲來了,這女人雖然羞惱,但落落大方,也敢說出這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