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遠跟謝檸萌想得這么通透,反倒是讓陸宴澤跟柳時悅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了。
“你們回去吧。”秦思遠對他們二人說道。
態(tài)度還算好。
陸宴澤看向柳時悅,柳時悅怯怯地對秦思遠跟謝檸萌提要求:“秦總,秦夫人,是這樣,我跟晚棠好歹做了快兩年的妯娌,我想等她出來,再看看她,可以嗎?”
“不用了,你也算是陸家的人,我們糖寶以后都不想見到任何陸家人,她是我們的寶貝女兒,她的想法,我們知道。”秦思遠拒絕得非常干脆。
哪怕柳時悅不姓陸,她只是因為婚姻,成了陸家的一員。
“……”
柳時悅委屈地看向陸宴澤。
陸宴澤上前,伸手搭著柳時悅的肩膀,在外人看來,他這是護妻,在無聲安慰著被拒絕而感到委屈的柳時悅。
“行,既然二位都這么說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好,慢走不送。”
秦思遠的干脆,讓陸宴澤都感覺有些不適了。
就這么一個情商有問題的人,竟然能成為海市的首富?
陸宴澤把柳時悅送進電梯,他自己沒進,站在門口:“你先下去,我一會兒下來。”
“好。”
柳時悅不會問陸宴澤要去哪兒。
也不敢問。
陸宴澤的事情,他也不需要跟她交代。
他讓她等,她就只能乖乖地等。
陸宴澤交代完柳時悅,都不等電梯門關(guān)上,反正沒外人在,他這個情深綿長的老公人設(shè)也沒人看。
陸宴澤從步行梯上樓。
他走了幾層,穿過方門,沿著走廊一直走到盡頭,推開最里面的一間辦公室的門,副院長跟另一個當(dāng)值醫(yī)生已經(jīng)在那兒候著了。
“孩子真的沒了?”陸宴澤進門就直入主題。
“是的,陸先生。”
“在送醫(yī)的路上就保不住了,進我們手術(shù)室后,我們只是傾盡全力替孕婦保住了子宮。”
陸宴澤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對面前的這兩人,陸宴澤還是比較信任的。
何況,他們說在來醫(yī)院的路上,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