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謝晚棠送到了御景尊邸,車子重新起程,陸宴澤都還沒有徹底從剛才跟謝晚棠的對話中回過神來。
不管跟誰對話,他從來都是那個唯一的主導(dǎo)者,就在剛才,他發(fā)現(xiàn),掌控對話主題跟方向的人,竟然是謝晚棠。
柳時悅也是一樣,整個人懵逼得很。
她沒想到謝晚棠膽子那么大,當然,她更沒想到,謝晚棠如此的敢作敢當。
竟然敢什么都跟陸宴澤說。
陸宴澤的反應(yīng)越發(fā)復(fù)雜。
要是謝晚棠說的是真的,她沒有懷孕的話,那他前兩天對管家跟劉媽他們發(fā)了那么一大通火,不就成笑話了嗎?
好啊,好得很!
多少年了,他沒有被人這么的玩弄于股掌之間。
一向都是他玩別人于股掌之間。
過去的陸宴深,現(xiàn)在的陸宴深,陸家二老,他父母,陸柔柔,還有柳時悅,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被他玩弄的工具人。
如今,謝晚棠是第一個玩弄他并且成功的人?
謝晚棠,你挺有意思的。
陸宴澤忽然唇角上揚,一抹殘忍的笑容溢出嘴角。
跟玩偶們玩膩了,他想跟有腦子的人玩玩。
柳時悅看到陸宴澤露出這樣可怕的笑容來,心尖尖都在戰(zhàn)栗,她知道,陸宴澤這樣笑,說明他又要開始算計人了。
只是,不知道,下一個被他算計的倒霉蛋,會是誰?
可千萬不要是她就好。
她真的怕了他了。
外人都以為陸宴澤是個憂郁王子,只有靠近了他,才知道,這個所謂的憂郁王子,根本就是從地獄爬上來的修羅撒旦。
可怕至極。
……
謝晚棠婉拒了柳時悅要送她上樓的好意,她有來有往的,站在酒店門口,跟早早等候在門口的私人管家一起,目送陸宴澤的豪車離開。
謝晚棠轉(zhuǎn)身,私人管家跟她匯報:“陸太太,有位謝女士想見您,您要見嗎?”
謝白露?
剛這么想著,兩人一踏進酒店大廳,謝白露就躥出來了。
私人管家下意識地站出來,擋在謝晚棠前面,謝晚棠感激她的好意,笑著跟她介紹:“這是我姐,不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