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越一臉驚駭。
“你要我把婉寧公主殺了?”
宋輕瓷搖頭:“不是,只是讓她落水而已。她受了這么大的氣,從湖邊經過時,不小心落水很正常。”
謝清越神色狐疑:“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盤?”
宋輕瓷淡笑一聲。
“我打什么算盤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想擺脫她,最好按我說的做。”
“否則,蕭玨會像惡鬼一般,一輩子都纏著你,就像她纏著我一樣。”
謝清越臉色凝重。
她知道蕭玨一直在為難宋輕瓷,即便蕭允當眾訓斥她,把她關禁閉,她也依然我行我素。
宋輕瓷說得沒錯,她真的就像惡鬼一般,只要盯上了一個人就不死不休。
她不想再和蕭玨有任何瓜葛,所以她點頭了。
作別了謝清越,宋輕瓷到了拓跋清所在的行館,并如愿見到了救出來的宋煜。
他仍是那副呆呆的模樣,看見人便會驚懼要地躲避。
大夫說他這是長期受驚所致,屬于心病,想要恢復正常,需要長時間的調養。
宋輕瓷摟著他小小的身體,只覺心如刀絞,心里的恨意也洶涌而至。
蕭玨,永安王,她才不管他們什么身份,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她拭去了眼角的淚珠,轉頭去找拓跋清和蕭宜。
她把柳家關押了換魂老道的農莊地址給了他們。
“你們安排人,把那個與蕭玨八字相同的妓女送去這里吧。”
拓跋清接過寫有地址的紙條,點頭。
“你放心,我馬上就去安排。”
宋輕瓷看著兩人。
蕭宜清麗絕俗,身形窈窕,拓跋清風姿卓絕,身姿挺拔,兩人站在一起,說不出的登對。
“咱們的合作,到此就結束了。聽聞你們三日后,就要起程回北渭了?”
蕭宜點頭:“是啊,此去一別,不知何時能再回來。你若還在宮中,能不能幫忙照顧我母妃?”
宋輕瓷搖頭:“我決定認大理寺卿許知祥為義父,三日后便是認親宴,那之后我應當會搬出東宮,搬進許府。”
兩人都是一怔,隨即蕭宜了然地笑笑。
“這是太子哥哥安排的吧,”她神色有些復雜,“他對你,還真是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