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讀的書都讀到你身上去了。”
衛蓁蓁捏住衛瑯下巴,張口便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又說朕是狗?那看朕要怎么咬你!”
衛瑯捏住衛蓁蓁的手腕,從她手腕處就開始舔吮,半是摩挲便是輕咬,他一路留下的齒痕曖昧又細密,不只是留在衛蓁蓁的臂膀上,也咬在了她心上。
“咬我?”
衛蓁蓁按著衛瑯的肩起身,將兩團剛剛被他捏弄過的乳兒頂在衛瑯眼前。
男子許是看得癡了,沒制住她,只是上前叼住乳尖又開始吮吸,任由衛蓁蓁扶著他的肩虛坐在他腰上。
男子胯間那根在她身子進出過的東西還半硬不軟,衛蓁蓁看了眼那根粗大丑陋的肉柱,又與衛瑯四目相對。
呼吸交融,情生意動。衛蓁蓁聽見了自己的心跳,也讀懂了衛瑯的眼神。
他又要了。
可是今晚不能按他的意思來。
衛蓁蓁將衛瑯按下去,俯身貼近他的唇,斬釘截鐵道:“我要騎大馬。”
挨著她臀肉的陽具,在她說完后迅速跳起來,頂在她股溝處抖了抖。
衛蓁蓁輕笑出來。
她還沒見過比這更下流的戲法。
不只是這么想,衛蓁蓁也這么說了:“哥哥你可真是個下流的淫賤胚子。”
衛瑯額角青筋跳了跳,他是真沒想到衛蓁蓁會說出這種話來。
“是啊。臣是殿下的淫賤胚子。所以殿下要怎么罰我?”
衛瑯躺平。
任由衛蓁蓁上下打量他,努力作出一副任君蹂躪的柔弱模樣。似乎他不是白日里端坐在龍椅上臨朝議政,隨著自己性子生殺予奪的衛朝之主,只是衛蓁蓁圈養的下賤男寵。
好像這么也不錯。
如果他的每日要做的事就是肏她,那衛瑯甘愿做個男寵。
現在他只想看看衛蓁蓁還會說多少下流話來羞辱他。
衛蓁蓁皺眉思索。
她的下流話都是跟衛瑯學來的,本來記住的就少,偏偏衛瑯還含笑看著她,越看她越害臊,到嘴的話就是說不出來。
“臣天生就是這副下流模樣,生來就是要給殿下淫辱的男寵。殿下若是覺得還不夠,臣還能更騷一······”
衛瑯等不住了,索性自己開口。
“你閉嘴。一個男寵也敢放肆?”
衛蓁蓁學著衛瑯的樣子呵斥。
床榻之上廝混之時,她還從來沒這么強硬過。瞧見衛瑯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委屈模樣,更是讓她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