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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氏珠寶三十周年慶,對于氏珠寶來說是一件大事。
何況,這次還有好幾件事要一同宣布。
京城的名門世家早早就收到了于氏珠寶的請柬,這里面當然包括韓氏和韓家。
往年這樣的事就像沈如煙說的,自有下面的人去處理。
但今年,沈如煙似乎和于家置上氣了,竟然真的打算親自出席。
不僅如此,她還要方梨陪著她一起。
方梨本來不打算去的,但想到自己婆婆的性子,多年來住在國外就是嫌國內(nèi)這些事麻煩。
現(xiàn)在只是為了給她出氣,就勉強自己去參加這樣虛與逶迤的宴會,也不好意思拒絕,便應(yīng)了下來。
剛好,梨韻也收到了請柬,她可以和溫漾一起去。
周年慶當天。
沈如煙早早來了半山別墅。
她今天穿了一身墨綠色旗袍,珍珠耳環(huán)在晨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她站在玄關(guān)處,指尖輕輕敲了敲腕表,朝里面喊:“梨梨,車到了。”
方梨從樓梯上走下來,一襲香檳色長裙,妝容淡雅,卻掩不住眼底的倦意。
昨晚被韓璽折騰了大半夜,要不是知道婆婆今天回來,她是無論也起不來的。
“媽。”
“臉色怎么有些差,昨晚沒睡好?”
何止。
方梨真想說,您兒子根本就是圈養(yǎng)多年一朝解放的餓狼。
前段時間許是知道她要跟組,每天在劇組鉤心斗角就夠累的,回來家還相對收斂。
實在忍不住才會來那么一兩次。
這幾天,知道她不跟組了,公司的事也漸漸步入正軌,每天晚上就開始瘋狂索取。要不是方梨從小學舞,柔韌度好,指不定早就被他折騰得下不了床了。
沈如煙抬手接她下樓梯,順勢將一只玻璃種的翡翠鐲子套進她腕間,語氣輕柔含著擔憂地問道,“怎么走路也這么困難,不舒服的話于家那邊咱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