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舟,再坐會兒唄,怎么這么著急?”
厲庭舟扭過頭,說:“坐坐是可以,換位置吧,我們去大廳。”
他估計盛暖一定又是找了林弘文幫忙,他們是尋那輛車的車主而來。
江硯遲并不知道厲庭舟想干什么,反正坐哪兒對他來說都無所謂的。
他們兩人換到了大廳。
剛坐下沒一會兒,就看到林弘文和盛暖也到大廳里了。
江硯遲突然笑出聲,“難怪你要來大廳。”
林弘文和盛暖自然也看到了他們。
江硯遲瞅了一眼厲庭舟,趕緊伸出手跟林弘文打招呼:“弘文哥,一起?”
還不是想給厲庭舟增加一點機會。
“不了,我這邊有事。”
林弘文給拒絕了。
江硯遲無奈地說:“庭舟,我想是幫你,弘文哥不給機會,我也沒辦法了。”
“無礙。”
林弘文和盛暖坐了下來,小聲聊著:“你要找的那個人是誰?”
“害了我外婆的人。”
就是她小時候那個赤腳醫(yī)生,他左眉骨上方面長著一顆大痣,她不會認錯的。
盛暖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林弘文。
林弘文說:“真不是個東西,連別人治病的錢都騙!你有證據嗎?”
“有,當年他收錢的收據我外婆一直留著,那個時候外婆還報過警,警方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他,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居然讓我給碰到了。”
“我們現在報警嗎?”
盛暖想了想說:“我想等看清楚,確定無誤了再報警。”
現在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這好不容易發(fā)現了他,不能讓他跑掉,否則對不起外婆的在天之靈。
厲庭舟抽著煙,眼神幾乎都沒有離開盛暖。
江硯遲注意到他的神情,說:“庭舟,我真是看不懂你,你說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好好過日子。”
從一開始他就是這樣的態(tài)度。
只是盛暖變了。
他要真想跟許書意有什么,不至于等到現在。
他的身和心,都忠于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