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婉兒頓時嚎啕大哭了出來,陳太后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她死死盯著面前的鄭婉兒,一字一頓道:“她們是誰?”
鄭婉兒抿了抿唇抬眸看向了陳太后,有些話不吐不快。
“純貴妃娘娘,今天借著給家父過壽的機會,竟是仰仗著皇上害死臣妾的生母。”
“鄭如兒之前未出閣時是臣妾的嫡姐,她是個什么樣的人,臣妾一清二楚。”
鄭婉兒說得話有些急,竟是咳嗽了出來。
她好不容易才平復了下來,繼續道:“鄭如兒生性懦弱,單純愚鈍,從未有如今這樣的鋒芒和計謀。”
鄭婉兒抬眸看向了陳太后道:“太后娘娘,臣妾懷疑鄭如兒與寧妃勾結,弄權于后宮,其罪當誅!”
“寧妃?”陳太后眸色一閃,眼神里的鋒芒再也壓不住了。
鄭婉兒瞧著陳太后的表情變化,登時懸著的一顆心緩緩落了地。
陳太后果然恨著寧妃,既如此不防推波助瀾。
鄭如兒從什么時候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從她離開冷宮,從她在養心殿里冒死服侍,從她借著給父親過壽的名義,直接逼死了她的生母。
不,這絕對不是純貴妃那個蠢貨一個人能想出來的招數。
如今合宮上下,只有寧妃和她走得近。
說來也是巧合,每一次寧妃出事兒,也是純貴妃步步上位的好時機。
若說一次兩次是巧合,這么多次怎么可能是巧合?
“太后娘娘,單單一個純貴妃娘娘就仰仗著錢家的財脈,為所欲為。若是加上寧妃娘娘肚子里的皇嗣……”
鄭婉兒再沒有往下說,后面的話陳太后能猜得出來。
陳太后上一次同蕭貴妃利用薩滿巫師差點兒殺了寧妃,兩個人到底結了梁子。
鄭婉兒知道這些大逆不道的話說出來,才是一劑猛藥。
陳太后死死盯著她的臉,突然冷冷道:“來人!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