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妃死死盯著榕寧道:“反倒是你……怎么回事?”
榕寧一愣:“什么怎么回事?”
純妃氣笑了:“肚兜都被登徒子剝了!你說怎么回事?”
榕寧忙抓住了純妃的手:“姐姐,此件事情……不能說。”
純妃看著她突然笑了出來:“你當真是給蕭澤的頭上染了些許顏色不成?”
榕寧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因為涉及到拓拔韜也不能說。
沒想到純妃朝著這個方向想歪了去,她只能央求下去。
“姐姐,當真不能說,還求姐姐替我保密。”
純妃突然笑了出來:“當真是好得很!蕭澤那狗賊也有今天?哈哈哈……”
純妃放下了手臂:“罷了,不為難你了,可今日之事到底怎么回事?你與情郎私會,怎么會有狗?那狗可不像是宮里的。”
榕寧臉色陰沉了下來,冷冷道:“是韻嬪要殺我。”
“什么?”純妃登時滿臉憤怒,“一個小小的嬪位,誰給她的膽子?剛封了位分,便過來殺人了不成?”
“走!去找皇上!”
純妃一把牽起了榕寧的手,榕寧忙反手抓住了純妃娘娘的手臂。
“不能去!”
純妃愣怔在那里:“什么不能去?你便是忍了她這一回嗎?她可是要殺你的!那條狗本宮也要好好查,到時候一定不會放過那暗中作梗的小人。”
“是太后設的局,”榕寧定定看著純妃,“她必有后招,我們扳不倒的!”
況且也不能扳,剛才狗脖子被拓拔韜放箭射了個對穿,若是查那條狗,查出來箭傷怎么辦?
榕寧不會拉弓,身邊也沒有箭,怎么殺了狗的。
依著蕭澤多疑的性格,很可能就查到拓拔韜的身上。
到時候拓拔韜會殺了她,蕭澤也會因為她所謂的私會外男,紅杏出墻殺了她。
不能查!堅決不能查!
“你準備怎么辦?”純妃似乎也想到了問題的復雜性。
宮女被狗咬傷和皇妃有個奸夫,哪個事兒大?
純妃看著榕寧道:“到底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