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是還說,我搶了你的生意,而且還用秦浩南的名頭來敲詐勒索威脅你嗎?”
“你突然這樣,我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的。”
馮森卻半點顧不上面子,抬頭之后,額頭紅腫。
這還不算完,他又接連一下下地往自己的臉上開始扇巴掌,“對不起東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認(rèn)出來您老人家。”
“之前的一切都是我都是我在顛倒黑白,都是我在隨口亂說。”
“您從頭到尾就沒有勒索過我,是我胡說的。”
王東問道:“真是這樣么?”
馮森點頭,“沒錯。”
“劉老板,這事真的不怪東哥,確實是我在亂來。”
“我得知停車場這邊有幾個好牌不錯,所以就想把他們搞到手里。”
“于是我花重金,買通了陳站長,想著跟陳站長理應(yīng)外合,連人帶車牌,全都用低價拿到手里。”
“結(jié)果在法拍中心拍賣的時候,我手下那邊出了紕漏。”
“以至于這幾輛車,被東哥給拍走了。”
“當(dāng)時我不知道東哥身份,這才狐假虎威,想要威脅東哥退出。”
“總之,一切都是我的錯,這事其實也怪不得陳站長。”
“當(dāng)時陳站長原本不答應(yīng),是我一遍遍哀求,這才讓陳站長破例。”
“至于吳所長,更是全都不知情。”
“今天的一切主意,都是我出的,污蔑東哥跟秦浩南有關(guān)系,也是我的餿主意。”
“劉老板,東哥,我馮森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我愿意承擔(dān)所有責(zé)任。”
“還請劉老板高抬貴手,別追究陳站長和吳所長。”
說完這話,馮森直接一個頭磕在地上,沒有再抬頭。
看不見的角度,馮森的額頭盡是冷汗。
此刻他也在賭,尤其是當(dāng)?shù)弥媲暗哪腥司褪峭鯑|的時候,馮森清楚,他已經(jīng)沒有別的機會了。
要么生,要么死。
絕對沒有第二條路!
其實關(guān)于王東,馮森還是非常佩服。
準(zhǔn)確來說,王東還是他的偶像。
一個人白手起家,從江北出身,卻闖出了這么大的名頭。
而且還取代了秦浩南,成為了東海最風(fēng)光的男人。
當(dāng)初拿到這幾個車牌之后,馮森第一時間想的,就是拿去巴結(jié)王東,想要投靠王東的碼頭,從而跟著王東做事。
結(jié)果沒想到,真神擺在面前,卻被他有眼無珠地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