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本行不能丟,這是他賴以生存的技能,哪能說棄就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生意一旦失敗,還有醫術養活自己,不至于餓死街頭。
“相公,你應該有自己的主意了吧?”林秋寒略有深意道。
陳流云淡然一笑,“還是秋寒了解我。”
“你這個人事事都有自己的想法,看似在問,實則心中已有決定。”
“不錯。”陳流云承認道。
“依相公之見呢?”林秋寒反駁道。
“去,為何不去!只是我覺得縣城的不夠,要去就去青州府。”陳流云眼光長遠,志向遠大。
好男兒志在四方。
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籃。
起初開藥鋪倒騰藥材,不過是為了改善一家人的生活,不至于窩窩頭都吃不飽。
如今吃喝不愁,還有存款,難道一輩子窩在這個小小的山村。
人各有志,反正陳流云不甘心。
重活一世,老天爺給了開后門的機會,不混出點名堂不罷休。
“相公既然決定了,我們身為婦人,豈能拖后腿。”林秋寒堅定的站在陳流云身后默默鼎力。
她在身后無用,應該陳流云在后面才合適,一身的力氣才可以化腐朽為神奇。
“我們姐妹跟著相公走,你去哪我們就去哪。”兩姐妹婦嫁夫隨,毫無異議。
“好!”陳流云倍感欣慰。
“不過相公,我們走了這一攤子怎么辦?”
林秋寒指的什么陳流云懂。
“交給星耀大叔,這個人憨厚本分,讓他主持大局不會差。”陳流云心中有了人選。
“不少草藥分季節性,到了冬天收益恐怕會大打折扣,我在兩天之內教給他養殖技術,讓村民什么時候都有藥材賣,有錢賺。”
“相公你好似什么都會,近乎全能,以前咋沒發現?”林秋寒疑惑道。
“那是我故意不顯山不露水。”陳流云臭屁道。
“然后故意出去吃喝嫖賭?”林秋寒當頭棒喝。
陳流云:“……”
三女瞧著他吃癟的模樣,掩嘴嬌笑,花枝亂顫。
接下來的幾日內,陳光宗以及同伴被判了死刑,砍了腦袋,死的很慘。